再说瞧着妹妹也动了心,妹妹喜欢的,她更是要先得到的。
岳可琼朝妹妹看去一眼,就见妹妹听到这话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莫不是她对刚才那男子不曾动心?没可能,刚才表现得那么好。
倒是这会儿岳可欣开了口:“爹,娘,我看这两人非池中物,刚才我看他们两人有些打不过,担心咱们家的安危,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但他很快领略到了,还与我配合,又杀了一个回马枪,人挺聪明,也有谋略,倒是与我姐姐般配。”
这话听着顺耳,可又有些让岳可琼不舒服,她说般配,怎么没有半分酸意,像是真心祝福似的,但岳可琼不信。
岳知县点了点头,小女儿灵机一动也是聪明,护了全家人。
孟氏仍旧不太欢喜,“咱们一家可是要回京城去的,你爹可不能一辈子做知县,你姐姐找这么一个不出彩的,家世不显的,可就要贫寒一辈子,有才也得有家势才成。”
岳可欣没说话了,倒是母亲的话将岳可琼的心思又说动了,这个人长得倒好,就是没有好的家世,她这是要嫁得比妹妹差,想死的心都有。
经此一事,岳知县一家不敢再停留,这些才子们也吓得够呛,便都决定连夜赶路,赶紧到了陵城才能安全。
至于这些尸体,挖了一个坑就这么埋了,谁也不说,又有谁知道鼎鼎有名的紫角衣死在了这小旮旯里。
甚至连岳知县都没有发现这些人的身份,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劫匪,毕竟他们不过是沅城的小小知县,谁能想到是京城来的密探。
这边的许谡和无用入了陵城,才脚步慢下来,许谡本就有内伤未好,上一次船上被无用和无心下的药,旧伤复发,原本在好生养着的,这一下用了功,旧伤又严重了。
刚一停下来,许谡便吐了口心头血,扶着墙角站了一会儿。
无用一脸愧疚,是他想错了,以为来这偏僻之处,只有追查他们才对,谁能想对方奔着一个小小知县去的。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些年就没有出过这样的差错,这是头一回,却让无用后悔不已。
许谡看着身边一言不发就跪下来的无用,倒也没有指责他,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知县会动用紫角衣,就刚才看那小知县惧怕的样子,并没有多少骨气。
这样的人还值得紫角衣动手,到底遇上的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既然不是奔着咱们来的,以后在外行事,咱们更要低调,可见消息并没有暴露,至于沅城来的岳知县,不必刻意去打听。”
“一旦打听必定惹上麻烦,紫角衣办事,滴水不漏,这些人没了,很快还会有一波人来,你跑镖就去外地,越远越好,我在吴家村倒是有吴大郎的身份做掩护,不必担心。”
许谡交代着,无用领了令。
无用想要送主子回去,却被许谡制止,“你以后赚的钱自己花吧,我有媳妇赚钱给我花,家里也够用了。”
至于这一次的钱,他收下了,是想着过年时节,给池氏买些首饰去,看着她光光的发髻上,连木簪子都带旧了,真是于心不忍。
无用先是应下,至于之后赚的钱,自然还是交给主子,他又没有家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