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裘衣被对方看中,她便在陵城大肆收购毛皮,大量生产。
许谡净了手,两人在八仙桌前吃饭,默不作声的池小悦,许谡已经看她好几眼了。
等收拾碗筷时,许谡抢先一步起身帮手,平素可不见这么勤快。
池小悦看着蹲在地上洗碗的高大身姿,她还忍不住搓了一把脸,堂堂未来的摄政王如今帮她洗碗,这……挺刺激的。
只是他今个儿为啥这么心虚,是因为岳可欣么?
许谡洗了碗起身,对上池小悦漆黑灵动的美眸,许谡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使她迎视着自己,问道:“又生气了?”
什么是又?她刚才只是在想生意上的事,并没有生气,他是有多心虚。
池小悦强行挣脱他的手,转身就出门。
许谡追了出来,揽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弄到了屋顶,这下池小悦站不稳,一把抱住许谡精壮的腰身,郁闷死了。
“来,咱们坐会儿,昭儿还不会这么快回来呢。”
被许谡安置在屋顶上坐下,脚下是瓦片,池小悦胆战心惊,只好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
“今日昭儿收书童的事,也是有些缘由的,既然迟大儒同意了,咱们也不如试一试,你是不是不太愿意?”
不是许谡不细心,实则早已经关注着她的情绪。
池小悦点头,“岳家家势了得,岂会甘心给我家昭儿做书童,我先前就听到岳家荣一脸优越的在昭儿面前说话,才几日功夫,两人便身份互换了。”
竟是为了这个生气,许谡没忍住,笑出声来,那低醇清雅的笑声,可见许谡这会的确心情不错。
池小悦撇了撇嘴,“你别不当一回事儿,岳家不简单。”
她差一点儿说出岳家与京城孟家,还有那些紫角衣的事,好在池小悦及时住嘴。
不然依着许谡的脾气,必定怀疑上她了,紫角衣可不是什么好话题。
“岳家有何不简单的,就一个小小知县,何况岳知县已经失踪,而且就算活着,也做不了知县了,我听说沅城知县换了人,新官上任已经在路上。”
许谡竟然与她说起这内情,看来是将她当自己人了,池小悦也不扭捏,直接问道:“一个知县失了踪,上头不是立即派人侦察,而是派了新官上任,是何道理?”
虽说知道剧情,但是池小悦还是不满的,不喜欢岳家是一回事,可上头的做法,又令人心寒了。
许谡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弄得池小悦更加郁闷,生气说道:“没发烧,没说胡话。”
“既然这样,你还管那些事做什么,咱们过着小百姓的生活,简简单单的就好。”许谡笑看着她。
池小悦侧首看来,心头震撼,所以许谡留下来,就是想与她过简单的生活么?原来这才是这位贵公子的真实想法。
“那些繁花似锦的生活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