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都累了,他才“吁”了一声,马蹄停下,许谚翻身下马,那修长的腿从马背上跨过,稳稳地落在地上,这就朝青妹伸出手来。
青妹又不是不会骑马,跟着手帕交这么久还是学会了,再也不能给他占便宜的机会,青妹利落地下了马,倒是得来他欣赏的目光。
许谚拍了拍马背,这匹马挺有灵性,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就在旁边吃草休息。
许谚席地而坐,看着站在不远处望着京城方向发愁的青妹,说道:“不用看了,没有半日的脚程回不了京城,青夫人何不坐我身边来。”
许谚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神里似发着光,那模样,青妹一旦坐过去就要发生点儿什么,想到刚才马背上那没羞耻的样子,青妹本能地退开几步,隔着他远远地站着。
许谚的眼神意味不明,唇角挂着浅笑,他盯着青妹,将她上下打量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青妹的胸脯上,那眼神的意图太明显,隔着衣料就像被他看了个明明白白。
青妹暗感不妙,瞧着这儿离着官道远,前后左右都是青山绿水的,连户人家也没有,官道上更是没有半个人影,所以他带她来这儿想做什么?
许谚突然起身,把自己的官袍脱下垫在草地上,接着说道:“过来坐在这上头,知道你们女人都讲究,这袍子你随便坐。”
他的官袍,他是一点都不爱惜啊。
青妹瞪了他一眼,自然是不会过去坐的,只是许谚故意挪开一些,并且整个身子躺倒在草地上,叹道:“你随便坐坐着吧,我也累了,我眯会儿。”
没多会儿,青妹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瞧着这是真的睡着了。
青妹轻手轻脚地来到官服前,看着这宫里出来的官袍被垫在草地上,她真的很无语,恐怕也只有他这么不看重。
青妹这才坐下,原本睡着的某人突然翻了一个身,明明隔着好几步远,怎么就在眼前了。
青妹刚要挣扎起身,许谚却是伸手一捞,顺势将她扣在了身下。
青妹吃惊,看着近在尺尺的未婚夫,心乱如麻。
许谚的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温声说道:“天地为证,我许谚今生只要你一个,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这怕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唯一说的情话,果然情话是有效果的。
许谚迫不及待解开她衣裳的时候,青妹想要挣扎已经没办法阻止,直到那红肚兜落在了他的手上时,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那熟练的解衣手法,以及那无尽的温柔,青妹头一回知道作为女人还可以如此浪荡,她羞耻,从小到大中规中矩的教育,令她无所适从。
看着草丛里丢了一地的衣裳时,青妹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天边布满了彩霞,清风拂过大地,青妹安静地坐在官袍上,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点一点地整理好,只有乱了的鬓发还能证明她刚才犯下的糊涂事。
旁边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茅草的某人,却颇有一种酒足饭饱的满足感,这会儿偷偷打量青妹,嘴角的浅笑还能看他相当的满意。
青妹起身,看着已经皱成一团的官袍,立即想到刚才自己在这上面浪荡的样子,她连忙别开目光。
许谚却顺手将官袍小心翼翼地收起,还说道:“这可是证据,以后你不准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