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们之后的是嗯,这个鞋子的材质,应该是zero他的步伐怎么这么沉重
苏格兰听着听着皱起眉,前爪焦躁地在地上交错扒拉。
他没听出三重野的足音。
安室的脚步掠过了他们的家门,到隔壁停下。
但两只狗的脚步则停在门外。似乎有只狗跳了起来,按到了门铃。
这得有多高啊
牧羊犬和雪橇犬对视了一眼,踩着雪橇犬的背部爬上去,从猫眼往外望。
“是松田吗另一个呢是萩原吧是吧”
伊达航迫不及待地问道,但诸伏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接着全身毛都炸了起来。
“怎么了”
几秒后,苏格兰的背毛服帖地落了回去,口中含糊道“唔,应该是他们。ada酱,开门吧”
他神态自若,甚至特意用那个班长一听就打哆嗦的可爱名字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他才不会告诉班长,在猫眼中看到一把近在咫尺的枪管时,他差点以为琴酒杀上门了。
“松饼酱,我没有你们家的密码。”安室背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三重野,一边空出手开锁,一边试图和赖在隔壁门口的两只狗讲道理。
松饼酱赖着也就罢了,那个猎狼犬为什么也一副“我是来加入这个家庭”的模样啊
“擅闯是违法”
啪得一声,三重野家的门自己开了。
猎狼犬欢呼一声,兴冲冲地甩着尾巴压低脖子,亲昵地与门内两狗会晤。
安室在ada酱棕白交错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清澈的呆滞。
哈,果然,即便是狗狗看来,那张脸也确实太长了吧。
苏格兰倒是注意到了挂在他身上的三重野。他大概还闻出了血腥味,一脸担忧地钻过来,绕着他们转来转去。
“三重野君受伤了,我需要帮他处理一下。”
安室本想说让几只狗回家等着,就见松饼酱闻言飞起一脚,将三重野家的门关上了。
一、二、三、四,四双狗狗眼都期盼地看着他。
今夜的安室宅拥挤无比。
安室把三重野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柜子里找绷带和消炎药。
这种伤口如果去医院,医生可能会要求报警。而目前这种情况下
安室从怀里掏出一个塑封袋,目光沉沉。
袋子里是几根即便被雨浸泡也颜色鲜艳的紫金织线,材质和颜色都与秋上君今晚穿着的那件浴衣相吻合。
这是他刚刚在三重野的指甲中找到的。再结合对方腰上那与狐耳伤口相似的切痕,那个糟糕的猜测被验证了。
他们果然与秋上有关系。
与秋上,与黑衣组织有关,那就最好不要扯到普通的警察。
安室透放好存证,拿着东西去给三重野上药。
掀开毛衣,擦掉血污后,他愣了一下。
是污渍和光线造成的错觉吗怎么感觉,伤痕又浅了一点
他拿镊子夹走伤
口上附着的纤维,撒上药粉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贴上纱布,裹上绷带,而这全程里,三重野没有任何醒的迹象。
安室也担心对方是失血过多或发烧,但一切都清晰地显示三重野只是过于香甜地沉睡过去了。
他看着对方安详阖着的眼睫、垂在眉边的柔软额发、翕动的鼻翼,心头那股刚刚被强行按下去的纠结再次泛起。
就像好好地走在路上,突然被素昧蒙面者在手里塞了个沉甸甸的箱子。给他的人不说里面是黄金还是石块,只告诉他这就拜托你了。
一种无端的信任交付,甚至没有征求他本人的意见。
可疑,且危险。
总之,这是随后一次了。
安室在心里下定决心,等搞清楚三重野与秋上的关系,就立刻搬家。
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的手臂,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打了两遍结了。
他向苏格兰先生道了声谢,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剪刀,裁掉多余绷带。
他的手掌下是差不多三重野胃部的位置。那里现在摸起来扁扁的。
这时,三重野翻了个身,卷住安室盖在他身上的毛毯,十分惬意地蹭了蹭,口中嘟囔着什么。
“蛋包饭”
“”
在苏格兰看透了一切的视线里,安室握着脏污酒精棉与剪刀,面色是难以言喻的纠结。
半晌,他长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
反正他自己也饿了。
房间另一头,萩原正在和哈罗玩“用鼻子拱出去然后跑回来”的游戏。
“这家伙是降谷的儿子吗”他打量着这全屋唯一的高贵真狗,“长得还挺像。”
“确实,都傻啦吧唧的。”
松田窝在他旁边,和班长一起看购物网站,
“你觉得这个犬用墨镜靠谱吗感觉造型有点过时啊,班长,你刚刚加进购物车里的美毛剂是猫用的吧”
“你看错了。”
班长棕红棕红的狗脸看不出一点心虚。
他转移话题,冲着沙发边坐着的牧羊犬道“诸伏,你在看什么要一起买点东西吗”
牧羊犬迈着小步子满怀心事地跑了过来。
他看着宠物用品店里五花八门、颜色鲜艳的商品列表,沉吟道“或许需要一本驯养关系指南”
“哈”
松饼酱本来在挠耳朵,闻言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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