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前这个长相憨厚的男人,却是连训练积分排名前十都没有进去,绝对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
就连张北铠都感到有些吃惊,“王富贵儿,看不出来啊,说,你刚才是不是作弊了!”
被称作王富贵的男人浑身是血,一言不发,没有做任何辩解。
杨玄轻轻点头,“你们仨去收拾一下,十分钟以后来办公室找我,剩下的继续训练!”
说完杨玄和薛超来到办公室。
薛超能猜到杨玄的心思,不等杨玄开口,便主动介绍道,“那个叫王富贵的,是最后一个来训练营的。”
“是训练营当中岁数最大的一个,今年刚好满四十,他这辈子只能用悲剧来形容。”
“家是西北那边一个小山沟沟里的,从小到大一天学都没上过,他的父母用一袋白面的代价,就把他卖给了邻村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在他们那一带相对来说条件算是好的,只不过那家人唯一的女儿好吃懒作,长得像是一头肥猪,很多人宁可打光棍也不愿意娶那头女肥猪。”
“王富贵入赘过去后,就成了那户人家的免费苦力,承担了所以的脏活儿累活儿。”
“与其说是入赘女婿,不如说是一个奴隶,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儿,但是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
“而且那家人从来没把他当人看,只要稍有不对就是打骂,那头女肥猪更是没事儿就折磨王富贵。”
“有一次王富贵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顶了几句嘴,那家人直接把王富贵绑了起来,生生将他的舌头拔掉,让他成了一个哑巴!”
“王富贵其实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但也经不住那么些年非人的折磨,那家人完全把他当成牲口看待。”
“这种情绪积累到一个点后,有一天晚饭是那头女肥猪心情不好,无缘无故把一桶泔水浇在王富贵头上的时候,他终于爆发了!”
“当天晚上,趁着所有人熟睡,他悄悄从枕头下边拿出一把榔头,将那一家老小上下十几口子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这人从小到大没念过一天书,脑子也有些迟钝,不过身上却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他的综合训练积分,排在五十名开外,但每次到实战对练的时候,他总是能战神积分比他高出很多的对手。”
“他靠的并不是拳脚,而是一股难以理解的倔强和意志力,虽然他是个哑巴,从来不说话,但那双眼睛有时候迸发出杀气的时候,就连我看到都有些发怵。”
杨玄听完后轻叹一口,“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其实就是这些老实人。”
“要是被逼急了的兔子,咬起人来那可是要比老虎还要凶猛!”
不一会儿,已经收拾好的三人来到了办公室。
“杨哥,你准备带我们去哪儿?”
张北铠兴奋的搓着手,来这里这么久了,他还一次都没出去过。
虽然他现在非常喜欢这里,但他曾经毕竟是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可能做到完全忘掉。
杨玄淡淡一笑,“吃喝玩乐。”
三人跟着杨玄进了市区。
看着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三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
作为曾经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张北铠看着这一切眼里满是激动和兴奋,不过主要注意力始终集中在过往一些青春靓丽的女孩身上。
王富贵看上去有些拘谨,眼神有着那种底层农村人,看见繁华都市时特有的好奇和小心翼翼。
燕尾蝶则是神情淡漠,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杨玄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饭点儿,“走,先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
一间五星级大酒店的豪华包房,张北铠对这种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主动接过菜单,鱼翅燕窝一口气洋洋洒洒点了一大桌,还要了一瓶价值十几万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