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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林。我……我真不是有心的，刚刚那是……，我是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了，所以我……才会……。”“孤雁”还没有想到应对的解释，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没有一丝胸有成竹的样子。自离开布曼先生家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直到这会儿他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动作。至于说刚刚的危险是显而易见，但也绝非是到了非此不可的程度，甚至完全还是有可能、有时间以别的什么方式来规避这些危险。也许只能说是与乔斯林相隔得太近，也许又是与乔斯林平日相处的惺惺相惜，或者更是他对乔斯林的有意相迎的情不自禁，但无论如何最后他还是做了，而且还没有勇气把心中所想都说出口。

“不是有心的？”乔斯林耐心的等待并没有换来她所想要的答案，她听罢立时变得敏感起来，言语也格外得咄咄逼人。“好吧。那你说，如果刚刚换成是别的什么女孩，你也会那么做？”

“不会。”“孤雁”不是知怎么的，想都没想就已经把话脱出了口。可刚说出后就后悔不已，因为这样的表达无意于承认自己是有意为之，不过，说出去的话这时又哪能收得回去。

“什么？你不会。”乔斯林差点没把刚吃到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来，只见她坐在“孤雁”的对面，头与腰身同时往前一倾，又咳了几声，才回复到直立的状态，同时在脸上还挂满了无辜的笑容。“哦！那么说你就只针对我一个人罗！我就这么让你好欺负！真是。看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了。”

“我……乔斯林，我不是……。”

“不是什么？”“孤雁”后面的那句又没说出口，就又被乔斯林抢了过去，问道。

“我……。”“我是说……。哎。”“孤雁”不敢再抬头直视乔斯林的眼神，口张开在那里再无法挪动，脸也像是被红红的烙铁烫灼了般得是全红到了底。

“我，我什么我！”乔斯林见状更是笑得无法自已，她伸出手放在“孤雁”的肩膀上，用力把自己撑了起来，再朝一边跑了出去。“‘志航’，你刚刚说什么？晚上你还要去布曼先生家？你不知道那里那么多警察啊？我们怎么去啊？”乔斯林恢复了平时状态，才会有心情询问起今晚行动的细节。因为她看着眼前如此憨憨的汉子，她再无法找出任何气恼的理由，而她想要得到的答案也已经从这个汉子无意的言语中得到了答案。

“嗯。肯定要去。如果不去的话，我们刚得到的线索可就又没了，而且我们来这趟不又白费了吗？我知道那里有很多警察，可他们也是人，也会有休息的时候。我想，晚上我可以一个人摸进去，你就在外边等我就行了。”听到乔斯林没再追问，“孤雁”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回答之时心里还是心有余悸。

“我也要去。”这时的乔斯林彷佛已经找到了可以执拗的资本。

“不行。这太冒险了，你还是在外边等我吧。”

“不。我偏要去。你不记得你答应我什么了？”

“答应你什么？”“孤雁”哪里敢大声，只是在小声出气。“又拿这个来说我。”

“当然。怎么，你想赖帐啊？”

“哪敢？再说，我也没想赖好吧。”

“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