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徐泽严让她烧毁账本,她非但没做到,反而泄露了秘密,让自己间接成为了给儿子定罪的人。
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心里负担和负疚,哪怕能够随便找个人来替她承担道德上和心理上的折磨,也好过她承认自己儿子犯罪。
木头人见她如此,声音更为冷淡地说道:“徐泽严贩卖违禁非法的药物,这些药物可以导致人上瘾,失去生活和工作的能力,一旦吃了,就会想一吃再吃,再也无法停止,直到毫无尊严地死去。那么多人,都受这种药物所害,那么多家庭,因为这药物的存在而破裂,那么多的孩子,因为失去了家人而流离失所。你竟然说我们故意陷害徐泽严?徐泽严做的这些事情,让他将牢底坐穿都不够。他是你的儿子,可是被他用药物害的那么多人,也是别人的儿子。不光他是人,其他的人,也都是人!”
徐太太被木头人说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断地大声哭泣。
木头人说道:“将她给带走!”
马上有人将徐太太给带走了。
木头人很快就来到了徐泽严所在的关押地。
徐泽严看到木头人的时候,神色一变,木头人这么晚来找他,他已经深知事情不妙。
“徐泽严,你母亲徐太太已经被我们关押了。至于你和署长所犯的事情,现在就要你录一个口供。”木头人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徐泽严全身都颤抖起来,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什么都没做。我母亲也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够关押她。”
“这是你和署长之间的账目,这些账目充分显示,你和署长已经勾结已久,做非法运送和贩卖违禁药物的生意。现在证据确凿,证明跟你有关,你可以不承认,不过口供原本也对案件起不了决定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