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去喝一点水，有点辣嗓子眼了……”

骑牛的少女走了，谭小楼皱眉说道：“她的身份你确定了么？”

“没有任何的苗头”

谭小楼笑道：“听说黄河谷的蔡晨曦已经从大道境出关进入了洞天福地，你猜会不会是这个傻里傻气的姑娘？”

“傻里傻气的都能修到大道境了，我凭啥啊？”向缺十分的感叹，揉着脑袋说道。

“万一就是她呢？”

向缺说道：“是就是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忽然离开青山宗，这一路上往黄河谷就一定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么？也许我人还没到黄河谷那边就已经收到情报了，所以啊就不藏着掖着了，她要是便是吧，就算她不是，那也肯定师出反常必有妖的”

“江山樾说她曾经见过蔡晨曦，其实你可以让她在暗中过来指认一下的”

向缺想了想，摇头说道：“不用那么刻意，我的理念就是有些事情一切随缘就好了，是她的话我反倒是期待了，这个姑娘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不是的话，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念头来接近我的”

骑牛的少女迈着小碎步端着水杯又回来了，眼珠子在两人的身上转了几圈，然后问道：“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了？”

“是的，说你清水出芙蓉，一枝梨花压海棠什么的，美的不可方物了”

二妮喜滋滋的摸着自己的脸蛋说道：“算你们有眼光。”

谭小楼惊愕的张着嘴，不知所措。

就这个骑牛的少女，你很难用正常的语言把她的风格和性子给形容出来，你说这人有点傻吧，但偏偏她的背后每一步似乎都挺意味深长的，你要说她聪明呢，可实在又不想。

这绝对是个矛盾和纠结到了极点的人物。

一天之后，向缺往黄河谷，身后果真跟了一个骑牛的姑娘，两人一牛向着黄河谷的方向。

“我很好奇的是，待会我要是御剑的话，这牛得怎么办，扔了么？”向缺好奇的问道。

骑牛的少女，也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都能御剑了，这牛就不能么？”

哎呀我去！

向缺心中的羊驼一眼望不到头。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平了，向缺不气反笑的说道：“你让它飞一个我看看啊”

“你抬头看看……”

向缺真的抬起了脑袋，蓝天白云，景色不错。

但是向缺的心情忽然就不好了。

“咯咯，你居然会信牛可以飞，你也是蠢的够可以的了，要不是看在你会弄出那么多好吃的份上，我真的很不愿意跟你走在一起，傻傻的”

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