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开几步,转身回了座位。
丁香转过头看着花菲菲:“这叫丁香牌的魅力,专业的杀人工具,百用百灵。”
花菲菲焦躁地:哎呀,讨厌死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丁香出给她出主意,手一挥:“事到如今,一不做,二不休。”
花菲菲拉着她撒娇:“我真的不是想要真的跟他分开的。”
丁香很开心地分析:“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得冷处理,千万不能先软下来,你要将规矩进行到底,直到娄比尔自己认错为止。
否则,就是你以后挺不起腰杆子了。这男人是用枪杆子打天下,我们女人就得用腰杆子去征服他们。”
花菲菲点点头。
丁香很有把握地又说:“你有女儿在手,就好比慈禧太后的江山在手,不怕男人不跪下。”
花菲菲撇撇嘴,遂看看表:“哎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机场接我哥哥和小姨妈他们了。“
…………
还是在那个西餐厅里。
我喝得有些微醉,看着眼前的酒杯,发表者感叹:“真的,妮娜,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时间是在模仿着别人。
从我们上小学开始,父母和老师总是要求我们去学习谁谁谁,等我们长大成人之后了我们就想着去成为谁谁谁,我们有多少时间想过自己又是谁?
我们总是被自身之外的经验、欲望、羡慕、野心而影响着、控制着、嫉妒着、迷失着,到了最后无非只是通过了无数次考试。
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往下就是结婚、生子,完成一个生命繁衍的过程,接着就是被所谓的责任捆绑着,活得越来越像部机器。
而你的自我、你的内心在日益枯竭、日渐萎靡,没有生气,没有灵性。这难道就是生命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