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毛转头回答:“写是写完了,不过,你得帮我看看。”
他从书包里拿出文章递给娄玫瑰。娄玫瑰看了几行就看不下去了,随手扔还给金毛毛:“你写的什么呀,白话文啊?”
金毛毛眨巴着眼睛看着娄玫瑰。娄玫瑰认真地对他说:“哥哥,你这是写给媒体看的,不是写情书。这种东西不能委婉含蓄,不能用纯逻辑的叙事方法。”
“那你说该怎么写?”金毛毛不明所以地问。
娄玫瑰向他说着自己的想法:“你应该一上来就先把娜娜的家描写的凄惨无比,让人一看立马产生怜悯之心,同情之情……
让他们觉得在我们社会主义大家庭里,怎么可以有这样一个深陷在水深火热中饱受煎熬的小家庭存在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大前提。接下来你应该把娜娜同学是怎样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文化知识?
如何在酷暑中忍受蚊子咬、在严寒中顶着北风吹,还依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金毛毛摆着手:“打住,打住!你这是在说你奶奶的事呢。”
娄玫瑰劝着:“兄弟,不这样写不行。现在的媒体对阳光灿烂的东西不感兴趣,他们只关心阴云密布的事情。
这样才方显他们是多么富有人间正义啊……行了,你别管了,交给老夫我来弄吧。”
金毛毛就把这舟推给她了:“那就劳您大驾了。”
娄玫瑰一扬手:“小菜一碟。走!”
…………
第10中学校内,上课铃声响起。朱老师夹着讲义走进了教室:“全体起立!”
全班同学全体起立,异口同声地:“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