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想象，威廉的脸色越是难看。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威廉经过实践，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好奇心害死猫。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年的车龄，导致现在懂得太多也是负担。

淡淡的心塞弥漫心头。

但这次实验也让威廉明白，维迦和锯齿长鞭二者的不同。

锯齿长鞭承受了三次育灵术。

当威廉施放第三次育灵术的时候，锯齿长鞭只是变得更加坚硬了，当时他却没想到，最大的异化之处居然是根须们。

维迦只有两次育灵术。

而且它第二次育灵术可能全部用来启迪灵智了，不仅没有变粗变硬，更没有异化根须。顶多是买了个皮肤。

所以实验证明。

维迦的根须不具备长鞭的作用。

……

话说回来。

威廉收敛心神，他可没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如何让锯齿长鞭更加便于随身携带。

威廉让维迦自己去玩，又让长鞭给自己来了一针。

这回，威廉没有想着如何练习长鞭。

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长鞭的四列锯齿上，心里一遍遍给自己下达命令，“收起锯齿，收起锯齿……”

既然维迦二次异化就可以收起锯齿，或许它三次异化的也可以？

“收起锯齿，收起锯齿……”

命令一遍遍在心中下达，终于，像是开启了新功能一般，长鞭的四列锯齿自己动了起来，逐渐收缩，直至彻底消失。

威廉目光更加明亮。

他再次观察长鞭，这次果然大不同。

如果说有锯齿的时候，这个长鞭还看起来狰狞恐怖，那么现在就平和许多，更像是一个颜色深沉的藤蔓了。

锯齿长鞭：我本来不就是藤蔓吗，为什么现在才像了？

左手从长鞭完整拂过，触感平整光滑，有种淡淡的如钢铁一般的冷冽……锯齿收缩进去的地方也毫无痕迹。

威廉颇为吃惊。

更加赞叹锯齿长鞭的神奇。

“现在好办了，我也可以把你缠到腰上了。”

威廉敞开黑袍，露出自己黑袍下的便服。

把长鞭在腰间圈圈缠绕，然后把根须处放到正中间。这样一来，威廉就多了一条藤蔓腰带。

纯天然、无加工。

如果要用到长鞭时，威廉只需要将手搭在腰间，立刻就能够连接长鞭，进行意念控制。

威廉稍微尝试几遍，找了个最顺手的姿势。

只见威廉对着面前的一颗大树露出冷峻的表情，目光冷冷，如遇敌人。

他右手随意的插进腰间的黑袍里。

一霎那，石破天惊。

一根黑铁光泽的藤蔓从威廉黑袍下飞出，如灵蛇游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光，与此同时，圆滑的藤蔓发生巨大变化。

四列黑铁锯齿骤然伸出，让藤蔓立刻变得狰狞可怖。

威廉意念控制着长鞭，右手握持着长鞭轻轻一抖，“噼啪”一声，大树表面立刻出现一道三指深的口子。

使用意念控制，长鞭的威力更大了。本来威廉只能打出两指深的口子，现在增加到了三指深。

如果这大树是敌人，他已然被斩断头颅。

威廉满意的点点头。

“方圆两米内，心之所到之处，皆可鞭笞众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