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行李箱的东西,你又不是没看见!秦钊芸手搂住丈夫的胳膊,笑着转移话题,“快去洗澡,你去拿衣服,我给你放水!”
水平笙斜了她一眼,上了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嘴的弧度越来越大,他性子浅凉,这些年,如果没有她,他的日子不一定过成什么样。
也许会听父亲的安排娶上一个大家闺秀,生儿育女,相敬如宾。
那样的日子,自然能过,只是,不如现在那么心里充实吧。
秦钊芸看他什么也没说就上了楼,不禁偷笑,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她怎么会不知道丈夫的小想法,只是舍不得女儿罢了。
这个男人就算不是言凉,是别人,他依旧会心里不痛快,只是他的修养,他的素质让他不予干涉。
子孙自有子孙福,她懂,他更是知道。唉,楼上的大爷还等着放洗澡水呢,秦钊芸抬步上了楼。
夜凉如水,西城别墅区离市区有些距离,市区灯火通明,而这里却安静的很。十一月,八点的天已经漆黑一片,席莫言凉手裹着容止的小手,嘴角微勾,任风不算温柔的掠过耳边。
从车库提了车,席莫言凉下车,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到耳后,冰凉的手,碰到容止的脸,引得她一阵战栗,脸往外面偏了偏。
席莫言凉看她紧张,低笑:“害怕什么?”
男人低沉的笑声进入耳朵,像一股魔力,让她的心跳都快了几分,妖孽!
“哪有害怕!”硬着头,算是说了一句自认为硬气的话。
可看在席莫言凉眼里却完全不是这样,对面的姑娘,在朦胧的灯光下,看着格外美,一双水目嗔怪,别样风情。
好姑娘,还是要早点娶回家的好,情不自禁抱她入怀,说出了心里存了已久的一个念头,“容止,我们结婚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期待,容止被他抱着,一愣。
虽然所有人都说他们会结婚,而她也是那样认为,可这种话,从他这个当事人嘴里说出,总归是不一样的。
只是……
求婚就这样的草率?
玫瑰,戒指,下跪这些没有就都算了,反正她也不是春心初动的那种小姑娘,非要那种形式不可,只是,这种天……
不是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可……
好吧,勉强算人约黄昏后吧。
就这么草率的答应他?会不会被唐琪她们笑?
不过,心里是愿意的。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空气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和两个人的心跳。
可能把她逼的有些急了吧。只是他感觉相爱的人如果不结婚的话,总有一些辜负光阴的意思。
“你……”不愿意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席莫言凉就看两道强光从不远处过来,应该是那个“滚开”的人,回来了吧。
轻轻放开怀里的人,车就到了身边,还好车库够大,两个车同时占道,仍然绰绰有余。
“呦,搁这儿十八相送呢。”容与没下车,摇下车窗,吹了声口哨,痞味儿十足。
名不正言不顺,我有什么辙,席莫言凉难得的自潮,不等跟未来大舅哥寒暄,就听身边的人开了口。
“辛任哥,又失恋了?”容止没在意哥哥的话,长不大的高冷总裁,她是看透他了。
容与听这话,不禁头疼,那个醉鬼,说他失恋,真是抬举他了,“昨个儿勾搭了一个妹纸,一夜春宵,那妹纸不见了,他就郁闷了。”
“他能那么长情?”容止问道,平常难得交往一个月的女友跟他分手,他都不郁闷,一个***的人儿,不告而别,他就郁闷了?
容与闷笑,他妹妹果然一语中地,不厚道地说:“他可不是看上了那妹纸,而是那妹纸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二百块钱,他就纳闷自己怎么就值二百块!”
容止最一抽,确实给少了,怎么说也得二百五吧。
容与也不是那没眼力见儿的人,寻思的刚才看还抱在一起的人,肯定有话要说,就冲席莫言凉说:“妹夫,你们先聊着,我去停车。”说着就一遛弯技术娴熟的进了车库。
席莫言凉看着车子从身边过去,还是点了点头,这个称呼不错!
容止突然想到他刚才被哥哥的车灯打断的话,就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席莫言凉嘴里那没说出的话,在嘴里打了个弯儿,眼神认真,“我刚才说的话,你想一想。”
既然这样了,那我就逼你一把吧。
容与故意放慢了手脚,停了车出来,看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虽然不算尴尬,可也是沉默当道,哪有情侣这样的,人家情侣一分开不都是,搂搂,抱抱,亲亲……
“怎么了?”难不成吵架了?可他妹妹那性格,真不像能吵架的主。在看他对面的青年,长身而立,气度不凡,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吵架的人。
“没事儿。”容止开口,又对席莫言凉说:“你赶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等我明天有空了,就去医院了。”
从刚才他说了那句话,这是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平和,听不出个什么态度。席莫言凉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就点头,“恩,我先回去了。你明天别去那么早,多睡一会儿。”
看容止点头,他才笑着跟容与说:“我先回去了,有空了一起喝酒。”
容与乐的点头,“好啊,不醉不归!”
容止一听,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醉不归,匪气十足。
看席莫言凉开车出了大门,兄妹俩才往家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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