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2 / 2)

婚不及待 周十七 1749 字 7个月前

趁她笑着的当儿,他顺势躺在床上,把她捞在怀里,拍着她瘦弱的背,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而魅惑地说:“我也会很温柔的。”

美色当前,容止被这声音撩的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就感觉有手在她的胸前作乱。

一只手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作乱的手下,显得不堪一击,浴袍已经脱落到了胸前,寒意袭来让容止一个激灵,不等她说话,席莫言凉翻身压在她身上,伸手把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冷,外面秋虫的叫声给冷寂的夜,添了一丝生机,在这协奏曲下,屋里春色一片。

身下的姑娘,紧张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他也不见得就轻松。虽然前两天,两个半调子弟弟给他传授了一些“知识”,但是,这种事情,听,看或者其他跟实战还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虽然他席大少从小就被人说天资聪慧,可这种事儿,身下躺着他心上的人儿,他一点儿也不敢大意。

挑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胸前的美景让他呼吸一窒,平坦的小腹,紧致的皮肤,每一处都是上帝的杰作。

上身的浴袍被挑下,她知道,自己放在被子里的手颤动的不听使唤,抬头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容止又气又羞,伸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傻姑娘,席莫言凉笑出了声,清朗而磁性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好听而别有意味。

“别怕,席夫人。”拉下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席莫言凉轻声而坚定地说。

容止的手还被他握着,看他眼神真挚,声音坚定,身体没来由得软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这是她的丈夫,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值得托付的人,她不该怕。

身下紧绷的身子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席莫言凉把她的手,挂上他的脖子,低头吻上她的唇。

肌肤相贴,水**融,室内,一时春光叠起。

是夜,怀里的人窝在他怀里,睡得正熟,白净的眼窝下有一点青紫。伸手抚上她的眼,熟睡的人眉头微蹙了一下,他忙轻轻收回了手,心里一叹。

她哥哥说她毁了身子,感冒,起热,没有免疫力,失眠,浅眠……虽然只是些不起眼的问题,但时间久了,身体机能就都能被这些熬坏。

前几天他问了爷爷的家庭医生,莫叔。莫叔说,她这在海水里受凉的病根子,一下子根本治不了,唯一的一个好机会就是生了孩子,趁着月子,好好养着,把身体的毛病都给调过来。

怪不得,她外公秦老爷子,方子无数,这么多年却从没把一方用在她身上。原来,是在等这个机会。

所以他才想着要个孩子,他们需要一个孩子,而她的身子,更需要一个孩子。

下了床,拾起在地上的浴袍,放在椅子上。深看了眼床上的人,他走向阳台,没敢开玻璃,只是把窗帘开了一个口,夜里十二点半,宅子里的勘测灯依旧在转着,打在他眼前不远处的玉兰树上。

三四月开的肆意的玉兰树此刻连叶子都所剩无几,世事轮回,兴衰更替,世间无论树还是人,事,都是这样的吧。

想喝一杯酒,却发现这个时候,一个人喝酒,不如抱着她睡一觉,来的让自己痛快。

容止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天花板的花色,以及白色的墙壁,才想到这是在席家,这儿……

算是他们的婚房吧。

婚房,她想起昨夜那个让人难为情又不算难过的夜,什么时候了,自己竟然还在想这些,她脸一红。

旁边已经没了人,身上被套了衣服,谁的杰作,她自然知道。什么都做了,穿个衣服,完全没有违和感啊,更何况,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就更没有理由害羞了!

手撑着床,她坐了起来。腿和身体的某些地方,有些疼,可又不是有伤口的那种钝疼,而是一种酥麻的疼。

看挂钟,已经快九点了,想着昨天说好了要去商场买东西,她忙掀被子,起来。

一掀开被子,就看她身下睡着的位置,有一抹红梅似的红,这个东西,她自然知道是什么。看到这个,除了有一丝羞怯,她心里更多的是如愿以偿。

是啊,如愿以偿。嫁给他如愿以偿,给了他,得偿如愿。

下了床,腿一碰到地,有轻微的颤抖,不过勉强可以站住,把床单扯下去,她抱着床单,走进卫生间。

一会儿还有事儿,害怕时间不够,容止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去浴室篮子里找昨天换下的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走出去,去阳台处一看,就见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大衣,毛衣,裤子,内衣,内裤……大大小小都已经洗过,和他的衣服一起,挂在高台上。

是他洗过的吧,容止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他什么时候起的?抱着什么心情去洗衣服,去看着这亲密挂在一起的衣服,是不是跟她的心情一样,开心甜蜜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