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这不,很精准的就找到了合作伙伴,于是,两个对总裁都有怨念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出什么好事儿来。
周末想的,席莫言凉怎么会不知道,他承认那天去参加皓临的生日宴会,并且把一群弟兄都叫去,就是为了刺激欧尚民一下。
有些事情,他们放任了那么久,不是忘了,不是不管了,而是想,深深地一下子,彻底的让那个始作俑者痛苦,然后,疼得不想活。
他知道,对付欧尚民,以及齐丙那样的人,怎么才能让他们痛苦,怎么才能让他们痛彻心扉?
那就是,让他站的高高的,让他先得到一些,然后,再让他失去所有。
,得到以后在失去,才是最疼的吧。
“齐丙现在找欧尚民不过是为了儿女婚事罢了,反正最后也不会成,慌什么,继续看着就行。”
儿女联姻,然后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哼,这算盘打的太如意,倒要问问他愿意不愿意。
欧尚民,他欠玲姨,欠皓临的,欠……爸爸的,他都要他还的。
只是,他不急。
而有的人急不急,他就不知道了。
被电梯伤到的孩子,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救治,虽然过程痛苦了点,但孩子的腿算是抱住了,这就是幸中之幸了。
容止看着从医院发过来的采访,看着孩子已经有一点点笑容的脸蛋,舒心地笑了。
看了看时间,十二点整,云姨的午饭该送来了吧。她站起身来,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坐了一上午而有些僵硬的腰。
尉迟瑗婧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玻璃门就进来了,“水姐,你看看这个。”
接过尉迟瑗婧手里的A4纸,是那次的专题报道,容止一目十行,看完之后点头,“不错,专题的角度很新颖,辛苦了。”
“啊,那就好,总算这几天早出晚归没白忙活!”尉迟瑗婧接过纸,满足的傻笑,做他们这一行的,没有什么比,化辛苦为成果,来的安慰人。
容止看了看她白净脸上的黑眼圈,也知道这报道是熬了不少夜,才做出来的。都是从那一步过来的,她自然知道这其间的辛苦。
只是,哪一行都不容易,既然选择了,就得有付出不是。不过,想了想,这一个礼拜,大家都不怎么轻松,容止突然想到前两天有不少同事,嚷嚷让她请客的事儿,她升职从重新就职,请客是少不了的。
不如,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吃个饭,然后明天礼拜六,玩儿的晚了,也不用担心上班迟到的事儿。
“瑗婧,你跟大家说,我今天晚上请大家吃饭,然后咱们部的人,去放松一下。”
请客?一听请客,尉迟瑗婧立马就精神了不少,两眼放光地问,“去哪儿吃?”
水姐是个隐藏的富人,她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疼自己一把,去打打牙祭。
“你说?”容止看她吃货的表情,突然想到了倪萌萌一听到别人请客,也是这样,两眼放光,不由得一笑。
“哪儿都可以?”尉迟瑗婧闪着大眼睛激动的问道。
“嗯。”容止点头。
“那去庭绛红行不行?”
庭绛红?容止点了点尉迟瑗婧的头,“你倒是会挑!”
全市年头最长的酒楼,菜色服务自然不用说,去哪儿吃一顿,少说也得上万吧。当然,贵不是人家的理念,人家秉承的理念是,贵的让你忍不住张开嘴。
听水姐的口气,尉迟瑗婧就知道她是答应了,当下挽着她的胳膊,娇娇气气地说:“就知道水姐对我们最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家。”
看她蹦蹦跳跳的出去,容止笑着摇头,怎么瑗婧这丫头在他们这样一个严肃的环境里,磨练了两三年,还是没见有一点儿稳重?
她转过头,看着窗外,就看每天都来的那辆宾利,停在了楼下。
可是是哥哥微博的原因,单位,至少他们部门的人,对于她的身世除了第一天上班之外,就没有人在问过。而对于楼下的宾利,更是没有人过多问什么,这还真是少了她不少的麻烦。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公开了身份,能过的那么轻松自在。甚至说,比之前在单位,待的更顺心。
她知道是她哥哥和他的功劳,不然怎么会把人的关注点都引向了好的方面?
她想她这一生,确实很幸运,父母健在,兄长有为,良人在侧。
为她扫清障碍,为她披荆斩棘,为她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