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孟青瑶也不过偶然得知,并且也刚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前世她没本事揭发孟少亭。
但今日,却是早早的就挖好了这个坑,之前她还苦恼,究竟要在什么时候爆出来,才算好。
不想这么快迎来了孟少亭的升迁,此时不爆他,更待何时。
人证物证皆惧在。
甚至昔日与孟少亭一同共事的帐下好友,都‘架不住’审讯,说出了真相的。
那被奸污的民女,更是也上堂亲自作证,甚至作证的时候,小腹已经隆起。
这女子姓李,原本是酒家的女儿,却被孟少亭玷污,也不知承受着怎样的压力,才苟活下来。
而前世的她,也是生下腹中孩子的,只是东窗事发后,他们母女双双都死于非命。
那孩子,说来也是孟少亭的骨肉呢。
然而当前世的孟青瑶,明白这些的时候,她也距离沦为阶下囚,没多远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平日待你们也算不薄,为何诬陷我?是不是嫉妒我即将升迁,你们就这么害我?”
哪怕已经是证据确凿。
甚至那被玷污的民女,还是说出了孟少亭胸口的一颗痣,他还是在继续狡辩。
到底说,他还是将军府的女婿。
女儿一个郡主一个县主,京兆府尹还是不能立刻将其问罪,还是要禀报陛下的,于是即刻将孟少亭扣押了。
当消息传出时,孟家可谓是炸了锅。
就连素来对孟家事情不怎么关心的蓝氏,都满面诧异。
孟玉珠拖着病体,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爹爹竟酒后奸污民女?他竟背叛了母亲!
唯有陈氏脸色一变:“你说什么?那女子已经怀孕了?”
孟青瑶:“……”
果然是有了孙子,忘了儿子呀。
说来也有趣,此事一出,陈氏的第一反应不是怀疑孟少亭被冤枉,而是在意那腹中的孩子。
果然还是很了解他儿子的。
孟青瑶点了点头,道:“嗯,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于是陈氏的脸上,登时乍惊乍喜,最后一垂掌心,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将那女子接入府,给她个名分,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情我愿的,便算不得落罪了,不是吗?”
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可惜,这件事里夹杂着一个孟青瑶,她就是冲着孟少亭来的,又岂会这么便宜了他。
“可那女子,似乎不要名位。”
陈氏冷笑:“她若不要名位,哼,可她到底是个区区民女,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咱们孟府可是背靠将军府的,老将军在朝中叱咤风云多年,肯定有法子救出少亭的。”
“咳咳咳……”
蓝氏没说话。
孟青瑶却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你掌诓蓝氏,欺辱我们的时候,怎么想不起将军府。
如今有难的,又想起了。
“正因为我外祖父在朝中多年,就更是要为官公正了,此事为了避嫌,将军府第一个不能说话,不然爹爹此番自己掉进泥潭,还要拖上将军府也溅一身泥吗?”
“你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