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吗?”
“这不是在等前辈,怎么说也要道个别再走吧,”孟青瑶笑道,他们来的时候,明明身上没什么行礼,可此刻,孟青瑶与君玄澈都换上了崭新的衣衫。
白色的绒毛斗篷,仿若冬日里的小仙女。
君玄澈自不用说,亦是一身同款的白衣,潇洒出尘,恍若白日妖孽。
萧千山觉的自己今天已经很凶了,可抹了抹脸,还是道:“不必在意这些俗礼,有缘在说吧。”
“临别之际,送前辈一样礼物。”
孟青瑶又从空间拿出了一颗凤丹,自从知道这药的妙用后,她又研制了几颗。
“送什么礼,我又不图这个……”
萧千山大手一摆,就要拒绝,不想那锦盒打开,一股极品的药香飘出,于是他嘴巴一秃噜,转口道。
“嗯,咳咳,不过你们既然执意要送,我推拒不得,那就,那就……领了,以后有什么事,嗯,算了算了,你们还是走吧。”
真是废话越说越多,一边说,一边,那凤丹已经被他卷进了袖子。
孟青瑶与君玄澈微微一笑,这才算正式道别,飞出那山谷,外面的风立刻便的凛冽无比。
却也还受得住。
至于回去的路,虽说前路白雪茫茫,可只要一路向南,别错了方向,几日也就回去了。
只是踏上返程的路,孟青瑶与君玄澈的心绪,都是百感交集。
而与此同时。
他们当日在北国皇宫大闹了那么一通,也在几日前,不免传散了开来。
一直想置他们于死地的禹家,慕家,还有宇文家,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听说了。
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大庭广众,不少人都看到了。
于是三家的人,当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必然还是百里初阳那厮搞得鬼。
他们是紧看慢看,竟是没给看住,人还是让玉衡城给救走了。
要不是在北国暴露了,他们还傻傻的以为,君玄澈与孟青瑶还在炼狱底下呢。
想到这些,三家便一合计,找上了玉衡城。
百里初阳本就不待看这三家,如今见他们三个人突然都来了,而且张嘴竟还是炼狱的事。
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合伙逼死了我徒弟,和我徒弟媳妇,还有脸来怀疑,外头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说,有人说你禹战为练神功,挥刀自宫了,有人说你慕北岸受不住打击,出家当和尚了,有人说你宇文上清驾鹤西去了,难道本城主都要上门去问问吗?岂有此理。”
百里初阳没有半点好脸色,将一个痛失亲人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心里只暗骂君玄澈与孟青瑶不小心,这么紧要的关头,竟让北国人给看了脸。
为今之计,只好打死不承认。
“你你……”
三家立刻被怼的哑口无言。
“百里初阳你莫要狡辩……”
“狡辩你妹。”
“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看到个鬼。”
“你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