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城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像是从他的齿根溢出来的一般。
乔南被他堵住了唇,唔的一声,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不行了?
而且,鬼才信他吃什么药!
他很行,特别行,行得吓人!
但梁非城也不跟她多解释,从浴室门口到浴室洗脸台、浴缸、花洒下面、飘窗台、沙发、床上……
乔南被他这样那样之后,整个人虚脱一般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胸口急剧起伏,身子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微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小嘴呼吸,像一只脱水的鱼。
热汗从梁非城的额角滑落,沿着深刻的下颚线滴到锁骨上。
他抓起她的手,在她的指尖上吻了一下,“南南。”
虽然他餍足之后的声音格外的性感撩人,但乔南想骂人,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索性不理他。
从梁非城的角度看下去,她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湿漉漉的,带着生理性的泪水,一看就是被要够之后的样子。
从某一方面极大了满足了男人。
“生气了?”梁非城温柔地问她,可嘴角却带着餍足后的笑,半点也没有因对方可能生气而该有的歉意。
梁非城从她的指尖吻到她的手背,看到她从手腕到胳膊零星落下的几道吻痕,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勾着人的魂。
怎么也要不够。
他一个翻身将乔南按在床上,低头去吻她的耳朵。
乔南现在太敏感,他一碰,她身子就要抖起来,梁非城看着她汗津津的小脸,知道她太累了,他不应该要了她这么多次。
可他等了太久。
在里昂每天都只能抱着她,看着她,却不能‘吃’她,他知道自己是憋坏了,也因为男人的自尊而受到刺激。
他曾经以为自己早就过了那种会被刺激到的年龄,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劣根性。
乔南缓冲了一会儿,终于有力气,啪的一声拍他的胳膊,“我当初还不是为了救你,刚好那种药符合条件,你怎么能怪到我头上,狗咬吕洞宾!”
他是真的狗,刚才在她身上又亲又咬到。
梁非城在她红肿的唇上吻了一下,低沉道:“你刚才不愉快吗?”
乔南脸一热,愉快是真的愉快……
但……
她还没想出但是,就被梁非城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梁非城给她冲洗完,自己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抱着她去了隔壁房间睡。
主卧的床暂时是不能睡人了,三更半夜的,梁非城也不可能叫佣人上来换床上用品。
乔南一躺下就昏昏欲睡,不用想也知道,现在估计都半夜了。
梁非城将她抱在怀里,指尖轻轻地撩着她白嫩上面有不少红色吻痕的背,说:“我打算办一个救助机构,专门帮助那些有先天疾病的孩子。”
乔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他,确定自己不是出现幻听之后,强撑着睡意,“因为沈隽吗?”
梁非城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弄开,“虽然沈隽打伤了我,但一码归一码,当年老爷子的做法过分了,他不能那样欺骗一个孩子。”
沈隽当初还是个五岁大的孩子,他应该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被治愈,能和其他健康的孩子一样。
然而,却被骗了。
“所以我打算办一个机构,只是名字还没想好。”
乔南吸了一下鼻子,抱住他的腰身,缓缓地说:“叫蔷薇福利机构吧。”
梁非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