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一听慌了,连忙说道:
“李非,你为何要借我之名!?如今国库已经见底,你又不是不知!”
“左相,如今战事平息,你居功至伟,圣上必然高兴,若在此时,你再借势解决各地流民问题,圣上自会对你更加看重,流民之患圣上头疼已久,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为何推脱?”
杨国忠心底并不相信李非,他回头问韦坚:
“你意下如何?”
“户部已经无钱可用,自然是要靠杨相您左右逢源的本事了,恕韦坚无能,这份功劳非左相不可。”
“左相深受圣上青睐,也是因为善财,能为圣上分忧,若是能解决这个问题,必然会声名远播,万民拥戴。这民心也是天下,如今民生艰难,我想杨相一定有自己非凡的手段,这点我李非自愧不如。”
一番吹捧让杨国忠有些飘飘然,这才欣然接受。
吐蕃一战过后,国库已经完全见底,有的地方州府赋税已经提前收了三年以上,如果再强行收取,唯一的结果就是可能导致更多的流民甚至民变,李非也已经黔驴技穷,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他把这个担子推给杨国忠,也是因为自己已是如履薄冰,不想再去担这份风险。
而杨国忠不一样,为了得到这份功劳,他大有文章可做,即便真的再去强行摊派,也比现在流民聚集造成的风险小得多,最起码这部分得到照顾的人能安心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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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李飞此前旁听的时候,并没有学什么经济史之类的科目,因为他主要把精力都放在了商业管理和企业运营方面,如今听谭天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唐朝的变动对后续大方面的影响。
自己只不过在梦中提了一嘴,没想到就成了后世理经济论研究方面强力的佐证。
这非常有意思。
曲海故意这么问,说明他一定是注意到了这方面的变化。和谭天散伙后,李飞专门拉住曲海问道:
“你小子还发现什么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们说?”
“我又不是学经济的,刚好前天看到一个文章,说咱们是最早出现市场经济理论的国家,我就好奇,记得好像不是这样,所以今天只是求证一下。”
“这玩意是我告诉唐朝那个李非的,他按这个弄了个新政,就出现了后来史料中的‘天宝中兴’。”李飞解释道。
“我靠,不是吧,那我给另一个屈海说个爱因斯坦的那个公式,或是牛顿三定律,是不是那玩意儿就也变成咱们的了?”
“别扯,你说也是白说,那时候的人又不认识字母,他可能会认为你发神经,再说,又没有史官去专门记录你胡扯,传不下来的。”
“那,我就让屈海给刻个碑,总能传的下来吧。”
“有什么用!?只是一个公式而已,又没有系统理论支撑。”牛倩倩问。
“有机会我得试试,这就有点意思了。”曲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