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呀......唉!怀才确实不知啊......忠勇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叶峰百口莫辩,急得满头大汗,他可不是崔泰的对手,摊开一双大手极力辩白道。
“父亲莫急!”一清脆如山间溪泉般的声音穿入堂内,清脆悦耳。
“此事女儿或可解!”
话音落,一小姑娘如梁间雨燕般迈着轻快的步入堂内,巧笑嫣然的给各位见礼。
“见过父亲母亲!见过舅父!”
来人正是叶流云!
“是你!”
崔泰紧蹙的双眉下眸光骤亮,转瞬间又幽暗深沉,登时布满杀气!
“多日未见!别来无恙!舅父!”流云勾起唇角,明媚灿笑,与她,这股杀气今日无效!
“你来这干什么?快回去!”
叶峰有些生气,如此擅作主张闯入前厅,实在无礼!
“叶峰老弟真是好家教!纵容子女夜闯我崔府!乔装打扮意欲何为啊?”崔泰眯着双眸,脸色铁青,先发制人道。
“什么?夜闯崔府?”此话如炸雷般轰懵了叶峰,更加迷惑不解!
“舅父要与流云论家教?哈哈!可真笑死个人了!”流云无视崔泰盛怒,讥笑道。
“舅父于九年前见到云儿的至纯火灵,便用玲珑子母镯暗中汲取我的灵气,是为偷!”
“五个月前,嫣儿表姐与清音比试,落了下风,便跑来柴院将气发泄到重病未愈的我身上,使我伤重不愈,一命呜呼!是为毒!”
“年前!觊觎我的书籍,意欲取我性命!是为抢!”
“当日,舅父将竹简和匕首全部据为己有!是为夺!”
“强取豪夺!阴狠毒辣!偷摸敲诈!你们崔家都占全了!一脉相承!真是好家教!是不是?母亲?”
她曾给过崔氏脸面,她不要,那就全都撕破吧!
“这镯子汲取了云儿许多年的灵气,嫡母居功至伟!”
崔氏脸色极其难看,白一阵、青一阵,不停冒着虚汗,颜面尽失!
“放屁!”无凭无据,崔泰自然不认!
“信口雌黄!出言无状!你这女儿莫不是疯傻了吧?!”
“料到会是如此!”流云并不着急,也不恼怒,脸上仍挂着淡笑!
“呀!还有一桩事竟忘记了!”故作惊讶的轻轻掩口,倏而从衣领下取出相随。
“舅父相当惦记此宝物呢!嘻嘻!可惜此宝有灵,只有流云可催动!”
纤纤玉手顽皮的将相随紧紧握住,再打开时,手心里现出一个青绿小瓷瓶!
将瓷瓶重重搁在桌上,淡然温笑骤然不见,阴狠鸷冷漫布:“固源丹!”
“什么?”
此三字如雷贯耳,令崔泰身形震颤,猛地抄起瓷瓶,倒出丹药细闻,眼中闪过疑虑。
“子虑!快!你来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