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手臂一阵疼痛,睁眼一瞧,叶征鸿正拿个小木棍在捅她的手臂。
“你有病吧?”叶清音一骨碌爬起来,夺过木棍扔了出去。
“到时间了!”叶征鸿被骂也不急,仍是面无表情道。
“不会让丫鬟叫我?”
“叫了,没叫醒!”
虽仍然是面无表情的说着话,可其中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把你随身的小厮叫进来!”
叶清音知道这事继续追究也得不到好处,还是干自己的事情吧!
“不言!进来!”
话音落,一个和叶征鸿年纪一般大的男子进得屋来。
“你!”叶清音指着一旁的小丫鬟命令道:“过来!”
二人岂敢不从,乖乖的并排站好,
她将二人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喝道:“脱衣服!”
“啊?”二人俱是震惊,相视一眼,张口结舌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言,你去卧房,观棋,你去屏风后面,只脱下外衣便好!”
叶征鸿有条不絮的安排着,等一切整理妥当,又道:“不言、观棋你二人去父亲那的书房取几本书过来!”
“是!”二人应下。
打开房门,不言和观棋低着头,趁着朦胧的夜色出了三寄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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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白氏不在,流云便给一部分人放了假,让她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其实也是因为她一个人用不到这么多人伺候,看着人多心烦。
她坐在客厅的木椅下,一遍遍的擦拭着嚣张,洁白的剑身一尘不染,可比这世间的人心干净多了!
残雪立在一旁,不时的挑着烛心,让光线更明亮些。
“咦?那是谁?”残雪正剪下一段烛心,一歪头,看到院中进来两个人。
那二人都穿着叶家仆从的服饰,实在是眼生,况且,她们陋舍没有男人,是没有小厮的。
流云闻言,搁下手中剑,眯眼瞧着。
她视力极好,可那二人俱低着头,看不见面容,她也不知道来人是谁。
那两人从容的进了屋,流云心中有数了。
果然,她二人抬起头来,叶清音道:“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虽在一个宅内,却极少见面或者说从不见面。
尤其是叶征鸿,自她来到这叶家,从未与其有过任何交谈,今天是头一次!
观她二人打扮,便知道崔氏定有嘱托。
“不让你们来自有她的道理,为何不听劝?”
她与这姐弟俩并无交情,因着崔氏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关系不睦,没打起来就不错了,自然没有客气让座的道理。
“你走吧!”
叶清音并不接她的话,突然冷不丁冒出三个字。
“哦?你也是这个意思?”流云斜睨了眼叶征鸿,继续低下头擦拭着剑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