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的又怎样,证据呢?
空口白牙就想让她认罪,那是笑话。
秦安宁慢悠悠往前走了两步,冷笑一声,“你们仨这是商量好了,要把脏水泼我身上?
来,展开说说,我是怎么让你们乖乖听我话的?”
她的眼神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毫不留情的嘲讽,“最好把故事编圆了,省得一会有什么漏洞你们不能自圆其说。”
秦安宁站在那里,不慌不乱,从容镇定。
大家一看她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就相信了大半。
齐书月想也没想开口,“你给我们下了药,我们才……”
“昨天晚上的聚会,我跟你们都不挨着,我是怎么下的药?
下在菜里?饭里?还是哪里?
饭菜是大家一起做的,也都是一起吃的,为什么别人都没事?”
徐家成目光沉沉的盯着秦安宁,“你懂药,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下到我们身上的?”
秦安宁眼中的嘲讽更浓了,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徐家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戏看多了吧,还真以为有什么无色无味的药,不用注射不用口服就能让人中招的?”
想要去除中药的味道和颜色,需要很高的提取工艺进行分离,然后在精制。
现在的技术水平跟设备根本做不到。
就连她的迷药也有药味,还需要通过呼吸道进入体内才能发挥作用,无色无味的毒药,那都是小说里才有的。
“我跟你们有过节,昨天的聚餐,都没主动跟你们靠近过,更别说给你们拿什么吃的用的。
这盆脏水想扣我身上,你们这借口不够。”
秦安宁为什么有恃无恐?
因为她知道,齐书月他们三个想拖她下水,不管怎么编都有都有漏洞,除非他们实话实说。
可他们敢实话实说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好了,既然拿不出证据,那就来说说这事情你们想怎么处理吧。”
陆荣江也头疼的很,活这么大岁数,抓奸的场面不是没见过。
三人一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
“我们是被陷害的,你连查都不查就要处理,因为秦安宁跟你儿子处对象你就想包庇她,休想!”
齐书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死她都要拖着秦安宁。
陆荣江一巴掌拍桌子上,“行,你既然这么说,那就上报公社,让公社来处理吧。”
这些烂眼子事他还懒得管了呢。
看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桌子,陆荣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聚什么会,喝什么酒,不然能出这些污糟事吗?
旁边的吕萍身子不自觉颤抖起来,要是被查出来,她就要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了。
她已经这样了,不能在失去别人的同情,有了这份同情,她兴许还有一丝希望。
“呜呜呜……”吕萍又哭了起来,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她哭的伤心欲绝,这次倒有几分真情流露,主要是哭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悲惨。
她不过就是想要回城而已,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大队长,我求求你,别往上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