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我问你才是。你为何会与容玉、南笙联手对我阿姐下毒手?阿姐做了什么事,让你们胆敢跑到朴宿院行凶?!”沈青禾眸色狠厉,对安露步步紧逼。
安露脸色发白,心知坏了。
她想跑,却被沈青禾拦住了去路:“你跟我去见宗主!”
安露当然不愿意,她想击退沈青禾,但现在的沈青禾岂是好对付的?她在沈青禾掌下没走几招,就被沈青禾控制。
另一边,南笙本来是想去找安露串口供,但她没找到安露,一路打听才知安露去的方向是朴宿院。
她焦虑地等在朴宿院附近,却迟迟不见安露出来。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当会儿,容玉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低声道:“我打听过了,之瑶很快就会醒来,等她一醒,定会向宗主告状是我们三人对她下毒手。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在她醒来之前向宗主自首。我们可以告诉宗主,我们是不小心才伤到沈之瑶,不过是误伤……”
南笙听了皱眉:“沈氏姐妹没有证据,我们为什么要自己承认罪行?当时我们并不是故意刺伤她,这件事我们本就没有不对的地方。”
“正因为我们心中坦荡,才要向宗主坦白这件事,总好过沈之瑶醒后被她占得先机。总归她没死,我们也不是故意伤她,再加上我们态度诚恳,宗主不大可能罚我们。若等沈之瑶醒后倒打一靶,我们上哪儿说理去?”容玉坚持己见,“你若不去,那我自己去了。”
总归当时刺中沈之瑶的是南笙,又不是她,她可不想东窗事发后被逐出师门。
其实仔细想起来,当时她只是陪同南笙去朴宿院,她们本意是找沈青禾,后来会跟沈之瑶打起来只是冲动之下的结果。
沈之瑶受伤之后,她就应该第一时间向宗主交待此事。
“阿玉,你先别着急……”南笙想阻止容玉,但容玉心意已决,已往宗主洞府而去。
南笙见事已至此,只好也跟了过去。
沈青禾这边也迫不及待,带上安露往宗主洞府而去。
她却没想到,自己去到的时候,南笙和容玉已经到了。
安露乍见到南笙和容玉都在,像是看到了救星:“笙儿,我是被青禾强行带过来的。”
“你别慌,方才我和阿玉已经将误伤之瑶的事跟宗主交待了。我和阿玉正想去找青禾赔礼道歉,刚好青禾过来,也省得我们再跑一趟朴宿院。”南笙对安露温柔一笑,带着安抚的意味。
左岸见沈青禾来了,让她坐下,说起了当时的事发经过。
“方才南笙和容玉说了误伤之瑶的经过,她们三人那天本是去找你,刚好你走开了。之瑶是个爆脾气,几人没说几句就便吵起来。当时南笙先中了之瑶一剑,后来几人打得不可开交,在南笙在劝架的时候,不小心便伤到了之瑶……”
听到这里,沈青禾突然打断左岸的话问道:“宗主相信南笙的说词吗?”
左岸并不偏颇任何一人,只禀公回道:“我分别问了南笙和容玉,她们二人的说词一致,两人在说词上并无矛盾之处。不如这样,让安露再把事情经过复述一遍?”
左岸看向安露,让安露再说一遍事情的经过。
安露接收到南笙和容玉眼神的鼓舞,便把事发经过再说一遍。
末了她补充:“一开始确实是我说话不好听,才让之瑶拔剑,但那之后我们都停下了,就在那时,之瑶一剑突然刺中了笙儿。就在这种情况下,才又打了起来。在如此混乱的情形下,才误伤了之瑶。当时我们几人都慌了,笙儿也受了重伤,我们不敢声张此事,才没第一时间向宗主禀报此事,这是我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