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蕴看着自己心爱的赫鸣哥哥对秦瑟那么百依百顺的样子,心中的嫉妒几乎使她抓狂,可她不能表现出来,怕毁了自己多年塑造的乖乖女形象。
于是,她更像只受伤的小白兔一般窝在舅舅怀里觉得撕心裂肺,叫闻者伤心。
听到曾可蕴的哭声,曾家的人都恼了,原本两家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宣布联姻,蕴蕴和厉少的订婚典礼定在下个月举行,请柬都提前备好了,只差发下去。
可谁能想到,厉赫鸣竟如此不把他们曾家放在眼里,当众和另外一个女人暧昧不明,还气哭了他们家蕴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年纪最小的六少曾啸脾气最急,第一个跳出来道:“厉少,你这样是用你的权势逼迫大家相信她,并不能证明这个叫秦瑟的女人没有偷过我妹妹的冰玉珠!”
厉赫鸣沉眸,“你想怎么证明?”
曾啸将充满了怒气的目光转向秦瑟,“秦小姐,你说你是来给厉家老太爷祝寿的,可据我所知,你并没有请柬,是偷溜进来的。怎么证明你是来给厉爷爷祝寿的?空手来的?来给厉爷爷祝寿却没带礼物,所以,你就偷了我妹妹的冰玉珠,想借花献佛,对吗?”
厉赫鸣薄唇微启,正要冷冷说些什么,秦瑟却突然拉了拉他的大手,示意他不必掺和,她自己就可以应付。
而后,秦瑟便自己对曾啸道:“谁告诉你我没带礼物了?”
曾啸道:“好,既然你带了礼物,那只要你带的礼物是比我家蕴蕴的冰玉珠更贵的礼物,我们就可以相信你没有必要偷我妹妹的冰玉珠!否则,你就无法证明你没有偷过我妹妹的冰玉珠,必须马上给我妹妹道歉!”
秦瑟蹙了蹙眉,“你不觉得这样的证明非常肤浅吗?”
曾啸不屑地冷哼道:“少说没用的!你不是说你带了礼物,那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你给厉爷爷带了什么贵重的礼物!”
秦瑟道:“我拿不出来。”
曾啸鄙夷地嗤了声,“说带了礼物,又说拿不出来,我看你就是在这里糊弄人!不想承认偷了东西!”
秦瑟勾勾唇角,“我的意思是,我带的礼物太多了,所以拿不进来,都在外面呢!”
曾啸蹙眉,防备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想耍花招引我们出去,然后趁机逃跑吧?我告诉你,今天证明不了你没有偷过我妹妹的冰玉珠,不给我妹妹道歉,你就休想离开这里!我家蕴蕴从小打到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今天必须还她一个公道!”
秦瑟好笑道:“曾六少爷,不算上别人,你们曾家有这么多人都在呢!还怕让我一个弱女子跑了吗?你会不会太没自信了?”
曾啸听到她说自己是弱女子的时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还打着石膏的右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女人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她是弱女子?一个三两下把他一个大男人打进医院的女人,明明就猛得一批,她哪里弱了?呵呵!
……
为了验证秦瑟所说的礼物是否属实,厉老太爷、曾老太爷以及两家的晚辈们和其他众多的来宾们,都跟着秦瑟走出了宴会厅,来到了厉家的前院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