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珍察觉到了秦瑟的若即若离,暗道了一声不识抬举,还是笑着对她道:“瑟瑟,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去家里啊?怎么先跑到这里来了?”
秦瑟道:“我和厉先生一起来的,一起来看看阮阿姨。”
蓝珍听到阮阿姨三个字就反感,暗暗瞥了一旁的蓝珍一眼,对秦瑟危险道:“嗯,她是赫鸣的亲生母亲,你们先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瑟瑟,那蓝姨就先回去了,你和赫鸣改天到家里来吃饭!阿姨请最好的厨师给你做好吃的!”
秦瑟不失礼貌地点头笑了笑,“好的,谢谢。”
蓝珍转身看向阮盈,看在有秦瑟在场的份上,她的语气比“关于赫鸣和瑟瑟的婚事,我想就不麻烦你费心了!毕竟赫鸣的婚事是厉家的家事,而你已经不是我们厉家的人了,我和安会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办的,到时候会派人来给你送请柬!”
阮盈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大度的笑了笑,“好,那就麻烦你多为我儿子的事情费心了。”
蓝珍暗哼了声,冷冷甩下一句打扰了就走了。
看着不速之客离开,秦瑟眯了眯眸,看向阮夫人,“阿姨,她经常来这里找你麻烦吗?”
阮盈不愿意让秦瑟为自己的事情担心,摇摇头道:“没有,就这一次。前几天赫鸣的父亲约我出去见了一面,聊了聊你和赫鸣的婚事,大概是被她知道了。”
秦瑟道:“如果她以后再敢来这里欺负您,您就告诉我和厉先生,我们会帮您解决。”
阮盈怔了怔,在秦瑟这个小白兔似的女孩的眼睛里,竟然看到了凌厉和坚毅。
她欣慰地笑了笑,“没有,瑟瑟你不要担心,阿姨这么大人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欺负呢!”
秦瑟眉心微微沉着,阮阿姨一看就是和她的妈妈一样,是那种特别善良,特别温柔的人,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阮阿姨和妈妈在被囚困的十年间已经吃了不少苦,她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让她们两个受一点委屈!
“好了,瑟瑟,你别想太多了!厨房还烧着水呢,阿姨继续去做饭了!”
阮盈温和地笑了笑,便转身回到厨房了,并没有把刚刚蓝珍来闹的事放在心上……
秦瑟沉眸坐回了母亲身边,刚刚蓝珍闯进来都没有打断妈妈织毛衣的执着,还在一针一线地织着!
哎!
秦瑟无奈又心疼叹了口气,红着眼睛,哽咽开口道:“妈妈,不要织毛衣了,我回来了,我已经穿不下那么小的毛衣了。”
曾飖织毛衣的动作顿了顿,终于抬起头看向了秦瑟,怔愣看了她良久,笑了,“小姑娘,你认识我们家瑟瑟吗?”
秦瑟:“……”
曾飖开始东张西望,“现在几点了,瑟瑟好像该放学了,我该去接她了!”
说着,终于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就要起身出门……
秦瑟赶忙拉住母亲,“妈妈,我就是瑟瑟!我已经长大了!妈妈,你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吗?”
曾飖身体一僵,又回过头看向她,眼神颤动着,“……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