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要去保护什么重要人物?”
“谁知道呢。”
“不过,秦氏帝国安保公司,那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至今为止,还没听说他们失败过。”
“秦氏帝国是真的牛,各方面都强大,就连秦大少在纨绔这条路上的高度,也让人望尘莫及,无人能及。”
秦帝带人砸牧家,所带的安保人员乘坐的车辆,也是安保公司的车辆,并没有做任何的掩饰。
在他所看来,砸牧家而已,没必要鬼鬼祟祟的。
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
这也导致了,他们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一些习惯性晚起的人,也都接到了亲朋好友的电话,早早跑起来,等待后续情况。
……
时至八点。
秦帝带人来到了牧家外。
秦大少打开车门下车,对着数十名安保人员大手一挥,厉声喝道:“进入牧家,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见人就给我打,捡东西就给我砸,给本少爷冲!”
“是!”
在秦大少的一声令下,数十名安保人员,直接踹开了牧家的大门,如虎入羊群一般,大杀四方。
“啊啊啊……砰砰砰……”
牧家内,惨叫声连绵不绝,东西被砸烂的声音,持续不断,一大早的,整个牧家也变得热闹非凡起来。
只是听动静就非常的提神,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环境下,没人能够睡懒觉。
安保人员所过之处,都会留下一片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牧家人,当然,被打的,倒下的,都是牧家的安保。
佣人。
他们还不屑动手。
“牧家,得罪了本少爷,从今以后,牧家就是我秦家的敌人。”在慌乱中,秦帝来到了牧家一处假山上,环顾牧家众人,“本少爷与牧家的恩怨,并不想牵连无辜,所以,本少爷给你们一个离开的机会,一旦错过,就算是女人,本少爷也找揍不误。”
“跑啊,快跑啊。”
这一下,牧家的女佣人,包括哪些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的人,一个个像是疯了一样,撒腿就往牧家外外面跑。
仅仅几分钟,牧家空了。
没人了。
而牧家的家主,牧不乱却始终都没出现。
“还不出来?还真是能忍的。”秦帝也不着急,只是心头冷笑一声,“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砸,给本少爷继续砸,给本少爷拆了牧家。”
“是,秦大少。”
“秦大少,前面有个房间,里面有好多灵位,好像是牧家的祠堂,这个……砸不砸?”这时,有人跑过来询问。
“什么祠堂?你们哪一只眼看到是祠堂了?”秦大少冷声说道:“忘了本少爷怎么跟你们说的了?进来后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但凡是东西,就没有不能砸的。”
“是,秦大少。”
安保人员们动了。
砸就对了。
“他么的,本少爷砸了你牧家的祠堂,还不信你还继续做缩头乌龟。”秦大少冷哼一声,“敢他么的跟本少爷玩阴的,你牧家玩的起吗?得罪了本少爷,本少爷让连他么的你牧家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弄不了你牧家,本少爷还怎么在京城混?”
秦大少消失六年,这可是他的一次回归。
不把牧家搞残了,搞怕了,他的威严何在?以后还有人会怕他吗?
只会让人觉得,秦大少也就那样,名不副实。
这怎么行?
“秦大少,手下留情,别冲动。”
就在一群安保人员,准备冲进牧家祠堂时,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的牧家家主,牧不乱,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快速走了过来。
不能再躲了。
继续躲下去,牧家祠堂就没了。
牧不乱如何也没想到,秦大少竟然干出带人来砸牧家的事。
简直是太狂妄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想砸那就砸吧。
区区一个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牧家又不差这点钱。
砸了重新建造也就是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大少竟然连他们牧家的祠堂都不放过,这让他不得不出面了。
而秦大少的一些列行为,也严重颠覆了他对秦大少的认知,大乱了他和牧悠然部署的一切计划。
他们出招,人家秦大少根本就不接招,不敢常理出牌,直接来莽的。
“牧不乱,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秦帝眉头一挑,“本少爷还以为,你会一直做一个缩头乌龟呢。”
“秦大少……”牧不乱看着牧家现在的模样,真是欲哭无泪,叹息了一声,说道:“秦大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让我牧家做的三件事,我们也都照做了,秦大少,我们牧家是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能逮住我们牧家不放,逮住我们牧家一家祸害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牧不乱还在本少爷面前哭可怜,装受害者?”秦帝耸了耸肩,淡淡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给本少爷砸。”
“是,秦大少!”
哪怕牧不乱出来了,安保人员依旧对秦大少唯命是从,纷纷冲进了牧家祠堂。
“砰砰砰……”
紧接着,牧家祠堂内,巨响连连,灵位,灵台,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砸的,全都被安保人员砸的稀巴烂。
至此,牧家再也没什么完整的东西了。
真是惨不忍睹。
“哎呦,我的……我的心脏……”
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祠堂,牧不乱右手捂胸,连续倒退了好几步,脸色极为的难看。
“你的心脏?”秦帝眉头一挑,盯着牧不乱,冷声说道:“牧不乱,你他么的是在跟本少爷碰瓷吗?你被那么多保镖围在中间,本少爷可没动你一下,你他么的想讹本少爷?所有人听令,给本少躺下,捂着胸口,喊我的心脏……”
“是,秦大少。”
牧家祠堂中的数十名安保人员,就地躺下,痛苦的哀嚎起来,“我的心脏……”
“……”
牧不乱无言了。
“砸吧,砸吧,随便砸吧。”遇到秦大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脸色铁青的牧不乱,叹息了一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阻止不了,如坐针毡,在一众保镖的保护下,快速向牧家外走去。
眼不见为净。
反正牧家都被砸成这样了,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了,爱砸就砸吧。
只要等到牧家将裴氏集团彻底拿回来,以裴氏集团的价值,区区一个牧家又算得了什么?
不值一提。
不管秦帝怎么闹,他们牧家都是赚了。
对于牧不乱的离开,秦帝也没阻拦,转身对着砸完牧家祠堂,躺在地上哀嚎的安保人员,说道:“走,跟本少爷继续。”
“秦大少,这牧家都砸完了,接下来干什么?”跟着秦帝一起来的方长,看着牧家被砸成了这样,一脸的亢奋。
有秦大少在的地方,果然是热闹。
“也没什么大事。”秦大少耸了耸肩说道:“跟去看看,看看牧不乱去哪,见什么人,不管见什么人,只要是牧不乱见的人,直接打就对了。”
“我要让牧家,人嫌狗弃,我要让整个京城,没人敢跟牧家做生意,甚至是跟牧家的人接触都不敢。”秦帝双目幽冷,“包括饭点,街边的小吃,一切的一切,各行各业都不敢做牧家的生意。”
牧家的佣人,已经被秦大少赶走了,之后秦大少再搞的没人敢和牧家做生意,没人敢做牧家的生意。
到了那个时候,牧不乱想吃口饭,喝口水都是问题,纵然有钱,你也花不出去。
跟他秦大少斗。
牧家配吗?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