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谁？”

从第一次看见北冥，隔着袍子他都感觉有熟悉感，不仅是熟悉，还恐怖，那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看到慕容妩的名字写在他的桌子上的那种感觉，就是那种隔空都有恐怖感。

“你说呢”。

北冥的这一句话，让穆泽蓦地想到了当年，慕容妩归来的时候的那一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那个声音是清脆空旷的，这个声音幽深无波的，但无论是那种，在他听来都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穆泽一个失神，把现在身着黑色斗篷的北冥和当年一身红色斗篷的慕容妩混在了一起。

“是你？”穆泽的眉头越皱越紧，想要确定却始终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摘下帽子，一张精致的宛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脸蛋出现在穆泽眼前。

那张脸对穆泽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七分像了慕容良。

“竟……竟然……真……不……不可能……怎么……”

穆泽似乎已经惊讶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

“好久不见”

……

“二叔，好久不见，我回来了”，当年，慕容妩对他说的就是这一句，

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太像了。

“你……怎么……”

你怎么还还活着？

他怎么会还活着？怎么可能！为什么慕容妩没有死，他也还活着！

当年他筹划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事，他们两人竟然都还活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