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迫不及待跳出来帮你?”
“我艹!”慕容川一下子炸毛了,“你踏马吃屎了吧?
嘴巴这么臭?
你再说一遍?
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了又怎么样?”李莎莎完全气疯了,
加上这里是总统府,
有父亲和兄长给她撑腰,
还有那么宾客和卫兵,
她什么都不怕,“苗欣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她连用女人公平竞争的方式都不敢接招,
只会在床.上取悦男人,
让你们替她……”
“你说,
我不敢接你的招?”
李莎莎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苗欣打断了。
下一秒,
李莎莎领口一紧,
已经被苗欣一把揪住。
“你想干吗?”
在皇家学院的时候,
李莎莎曾被苗欣抽过大嘴巴。
此时被苗欣揪住领子,
她多少有点害怕。
但这里是她家,
她就不信,
苗欣敢狂妄放肆到不顾一切,
公然揍她的地步。
所以,
哪怕心里害怕,
李莎莎还是外强中干地吼道:“我可告诉你,
这里是总统府,
是我家。
宴会厅外面都是卫兵,
他们都有枪,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他们就敢直接开枪打死你!”
“哦!
我好怕怕呀!”
苗欣嘴里说着“怕怕”,
眼神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荏是谁,
都能看出她在说反话。
而她仿佛只是随口说说,
说完之后,
又笑眯眯地看着李莎莎道:“你刚才说,
你是在向我下战书?
希望我能用女人之间战斗的方式,
来应战?”
“没错!”李莎莎想都不想,
便脱口道:“有本事,
你就用女人之间的方式和我公平竞争,
别动不动指使这些男……”
“好吧,”苗欣再度打断她:“那我……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四个字才说出口,
便听“啪”地一声脆响,
李莎莎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苗欣五指成钩,
对着她浓妆艳抹的脸,
一把便挠了上去。
这一下,
苗欣虽然没有用十足的力气。
但她现在是巫婆装,
造型师给她做了一套老巫婆的美甲,
简直跟慈禧太后的甲套有得一拼。
一把挠下去,
李莎莎脸上登时被挠出几道血槽。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李莎莎终于鬼哭狼嚎起来:“啊……啊啊,
苗欣,
我要杀了你,
你居然敢毁我的……”
“容”字还没说出口,
苗欣素手一翻,
直接揪住了李莎莎头顶的一缕卷毛。
然后,
在所有宾客的目瞪口呆下,
直接将这缕卷毛,
揪了下来。
想头发都是连着头皮的。
苗欣揪的这一缕,
虽然不多,
也不至于把李莎莎的头皮撕裂。
但这么十几二十根头发扯下来,
那个酸爽哟!
李莎莎“啊……啊……啊”连声惨叫。
可她的惨叫声还没完全破嗓而出,
就被苗欣硬生生卡了回去。
因为,
苗欣已经眼疾手快,
直接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苗欣倒没有把她掐死的意思,
她把力道掌控得极好,
直掐得李莎莎双眼暴突,
哪怕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立马透出青紫。
宾客们傻眼了,
慕容川、小九、冷冽、慕容泾阳傻眼了,
李靖傻眼了,
连慕容诗诗,
和尘爷,
也傻眼了。
握了棵大草啊!
苗欣这是……疯了吗?
是要,
当众行凶杀人?
尘爷惊得眼皮子狂跳,
再也忍不住,
脱口喊道:“欣……”
有个人,
比他还快,
“欣欣公主,
赶紧住手啊!”
是慕容诗诗。
她回过神后,
吓得花容失色。
再也顾不上在幕后出幺蛾子,
干脆也从主席台上跑下来,
冲到苗欣和李莎莎身边,
腿一软,
就要跪下,“欣欣?
欣欣妹妹,
不能啊,
你赶紧松手,
你不能杀害莎莎。
会……会惹出……”
“你给我站直了!”苗欣冰冷的视线,
唰地一下落在慕容诗诗身上。
慕容诗诗一个激灵,
不由自主便站直了。
“你好歹也出自慕容家族,
现在我和你来自同一家族,
你这软骨头,
见人就跪的样子,
想做给谁看?
还是,
你故意想丢我们慕容皇室的脸?”
“不不,”慕容诗诗吓得都快不会说话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
“没这个意思?”苗欣挑挑眉,“那你,
是想故意当众给我下跪,
给别造成,
我在欺负你的假象,
博取同情的同时,
给我塑造心如蛇蝎的形象?”
苗欣这话,
简直就是当头一棒。
不但把慕容诗诗吼晕了,
也把慕容川吼醒了。
慕容川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刚才欣欣宝贝被李莎莎那个坏女人欺负,
他还记恨着呢。
此时欣欣宝贝占了上风,
他当然要赶紧上去,
狠狠踩慕容诗诗两脚,“哟!
贱人就是矫情。
难怪我家欣欣宝贝,
总是受你们欺负,
慕容诗诗,
搞了半天,
你这么爱演,
这么会演啊?
也是,
不会演的话,
也不能胳膊肘子超外拐,
勾结总统府大小姐,
来欺负我们自己皇族的公主是吧?
唉,
果然啊,
不是我们慕容皇族的血统,
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爷爷都对你那么好了,
已经承认了你公主的身份,
允许你入族谱。
你还跟外人一块儿算计自己家族的人。
刚才,
是你跟李莎莎嘀咕,
教李莎莎说那种头顶大草原的话吧?
慕容诗诗,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人家家族内斗再厉害,
在外面,
都是一致对外的。
你倒好,
分分钟想毁掉我们慕容皇族。
啧啧,
果然白莲花、绿茶biao最可怕了,
总是杀人于无形。”
慕容川这番话,
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无异于火上浇油。
“不明真相”的宾客们,
立刻找到了新瓜。
“我去,
这个慕容诗诗,
这么坏的吗?”
“天呐,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还以为,
慕容诗诗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呢,
搞半天,
是条口蜜腹剑的美女蛇。”
“现在这年头啊,
越是表面上人畜无害,
越是内心阴暗邪恶。
唉,
皇室有这样一位公主,
也真是倒霉。”
“什么皇室公主?
她慕容诗诗不过是鸠占鹊巢的野鸡罢了。
慕容家主真正的女儿,
是慕容婉柔。”
“呀!
你这么一说,
我想起来了。
听说,
几个月前,
慕容婉柔公主,
因为犯了什么罪,
被判囚禁终生了。
她不会是被慕容诗诗陷害的吧?”
“还真有这个可能诶!
不然,
怎么以前那么多年,
慕容婉柔公主都好端端的没事。
这个慕容诗诗来了之后,
婉柔公主就出事犯罪了呢?”
“果然是扫把星!”
“什么扫把星?
明明是慕容家主有眼无珠,
引狼入室。”
“挖草!
慕容诗诗,
她不会是慕容家主的情人吧?”
“那可不好说,
这年头啊,
干爹什么的,
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哈哈哈……”
慕容诗诗:“……”
简直了,
苗欣那个贱人越来越牙尖嘴利就罢了,
这儿怎么还有个慕容川?
这二货不是头没脑子的猪吗?
怎么现在变的跟苗欣一样擅长阴谋诡计?
他这么当众一说,
不知情的宾客们,
自然会将她慕容诗诗当成众矢之的。
慕容诗诗平时刻意为之,
被拆穿就算了,
今晚,
她当真没有要跟苗欣硬碰硬的意思,
却被苗欣和慕容川一搭一档,
别有用心地添油加醋,
她竟第一次感受到,
被人冤枉,
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您……川少?
您怎么含血喷人呐?”心里委屈,慕容诗诗的眼泪滚滚而下,“我真的没有您说的这样,
我……”
“诶诶诶?
你别哭哈,”慕容川像被雷劈了似的,腾地一下往后跳了一步,“你这个人惯会碰瓷,
我可不敢招惹你。
再说,
我那句话说错了?
你这哭哭啼啼,
是准备继续演,
让大家都以为,
我欺负你了?”
慕容诗诗:“……”
麻……弹啊!
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慕容川,
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
我会亲手杀了你。
强行忍下心头的怒火,
慕容诗诗仿佛没听见慕容川的讥讽般,
只管可怜巴巴地看向苗欣:“欣欣,
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最清楚。
我也不想多说,
我只是提醒你,
这里是总统府,
别把事情闹太大,
你都快把莎莎掐死了。”
李莎莎:“……”
呜呜……她容易吗?
这些人,
有一个是真心为她好的吗?
她都被苗欣掐半天了好吧,
他们却只顾着在这儿吵吵嚷嚷。
“你是什么样儿的人,
嘿!”苗欣笑起来:“我还真不敢恭维。
也对,
你说的没错,
不能在总统府闹事。
不过,
我想问问哈慕容诗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闹事了?
哪只眼睛看见,
我要掐死李莎莎了?”
慕容诗诗:“???”
慕容川:“???”
剩下所有人:“???”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苗欣是怎么说出口的?
还哪只眼睛看见?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见了好吧?
李莎莎都被掐得翻白眼,
快不行了。
苗欣看看这个,
再看看那个,
仿佛突然恍然大悟。
她松开手,
将李莎莎一把推进慕容诗诗怀里,
“噗嗤”笑道:“哦,
你说的,
是我刚才抽她耳光、指甲挠她脸,
揪她头发,
和掐她脖子呀?
这个没问题呀?
不是李莎莎自己说,
要用女人之间的战斗,
来解决问题的吗?
女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
不就是扇耳光、挠脸、扯头发、掐脖子吗?
难道还有别的?
话说,
慕容诗诗,
你该不会是觉得,
就她李莎莎可以向我挑战,
我苗欣,
就不能接招应战吧?
怎么着,
我也代表的是慕容皇室。
难不成,
我们慕容皇室怕了总统府不成,
总统府的人都跳窜着嚷嚷给我下战书,
我们慕容皇室,
还得继续当缩头乌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