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国师的脑仁发了痛,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卡在了一个诡异的死角,浮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来,极其难受。
她仿佛是摸到了一点细细的尾巴,但那点尾巴只晃了一下便又一次消失不见,她现在还差一点东西,一个推手,一个新的角度——
于是她拉了拉墨君漓的衣袖,将那走神少年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小脸纠结成了一团:“墨君漓,陆丘在信里还有没有说别的东西呀?”
“啊?”猛地回神的少年一个怔愣,片刻才慢慢反应过来,“有的。”
“陆丘说,他在寒泽发现了不断给墨书远传递消息的谋士。”
“是墨书远的人?”小姑娘挑眉,面上微带诧色,“他有这本事往寒泽朝堂插人?”
“不是墨书远的人。”墨君漓摇头,“是中立派里的一个,寒泽四皇子的人,他会定时给城中内藏匿着、试图伺机窥探寒泽情况的探子们递一些零散的消息。”
“观风阁的人在北疆边境附近截获了一些,仔细查证后,发现那是递去京中、给墨书远的。”
“二者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不过他们怕打草惊蛇,先一步将消息传回来后,就将那些信重新放出去了。”
少年说着,摩挲了下巴:“我估计,国公爷他们的行踪,也是这么被暴露出去的。”
“通敌叛国,这倒是个极好的把柄。”慕惜辞压低了声调,“让陆丘多注意些,尽量留点证据,将来定然能派上大用场。”
“还有,我现在很想知道,针对灵宫的那一连串方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真是叶天霖?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应该不是叶天霖。”少年道,“我前生与叶天霖打过交道,他虽有点能耐,为人却有些冲动易上头,没那么善于揣度人心。”
“但这人很会礼贤下士,那计谋许是他座下谋士们想出来的。”
“哦对,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是太足,对谋士们很是依赖。”墨君漓轻轻抚掌,“就像墨书诚之前依赖解斯年那样。”
能寻到那么多谋士,叶天霖也算厉害。
只可惜,寒泽的地角不行,前生灵宫消失后,寒泽国运也确乎步步衰退。
加之“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他太过依赖谋士,到底是会出问题的。
“此外,陆丘说,叶天霖每月十五的下午,都会独自进山一趟,不准旁人跟随,并且回来后往往是一脸激动兴奋,甚至有那么点‘醍醐灌顶、大彻大悟’的味道。”
“依赖谋士,还醍醐灌顶?”小姑娘嗤笑,“这听着倒是挺像拜了什么邪神,中了什么邪||教。”
“……等等。”慕惜辞面上的笑意一敛。
她忽然有个极为可怕的想法。
????过年准备搞个小活动
???????目前我准备搞的小奖品有红包、配饰、印章、扇子和板绘头像(大概不上色吧我好懒哦)
???????你们有啥其他意见吗?
???????可以说说,要是不太难搞的话,可以考虑
???????另外,护身符(划掉)有人要吗?
???????这玩意好写一点
???????睡够了我一下午能画五六张
???????多了不行,消耗大劲儿了头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