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传出去了,我这面子往哪搁去!”
嚯,这话说得好像你慕小公爷现在就很有面子一样。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即刻齐齐滑过这么一句话,却无一人敢将之正大光明的说出口。
墨君漓原想开腔损他这好兄弟两句,孰料不待他发出半个音阶,便被自家小国师一个眼神将嘴边的话给吓回了肚子。
差点被人顺手刀了的矜贵少年默默认怂,当即假咳一声,低头喝了口酒。
“那二哥,你这就是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也没办法。”慕大国师怅然叹息一口,安抚似的伸手撸了撸自家兄长的后脑勺,“不过说实话。”
“二哥,若是单论武艺,你还是要胜过我一筹的。”
“只是眼下你经历过的生死厮杀太少,与人打斗时没用的花哨动作太多,加上我也不曾禁手……这才总是挡不住我的剑。”
桃木本就有辟邪之用,道士们惯爱用桃木制成各式法器法剑。
今日她挑出来的那柄桃木剑虽未经人开光,可长年累月的在这边城里躺着,剑身收了不少将士们身上染着的血气与四方的灵气,勉强也算半个法剑。
是以,拿着那剑的她掐起诀来,比往常快上了一倍不止。
且以她现在的身手,想要在这样过家家一般的切磋比试中胜出,她只需将她二哥的眼与耳蒙上,让他听不清、看不清即可。
——这便也无需捏什么符了,随便引来点煞气给他挡上就行,轻松得很。
“禁手,又是这可恨的禁手。”慕修宁可怜巴巴,蔫狗子一般瘪了嘴,“小妹,你那禁手禁的到底是些什么呀。”
“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打法。”——速度明明不快,力度也没多大,可他就是看都看不清、挡也挡不住。
“这个嘛,你猜?”慕大国师似笑非笑地弯了唇角,为了她二哥脆弱幼小又刚受过一番暴击的心灵着想,她觉得她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自己会玄门之术的比较好。
“嘁,谁要跟你猜,爱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慕修宁细声哼哼,一面抓起桌上瓷碗,麻溜倒满了酒,“来来来,我们不必管这小丫头,喝酒喝酒!”
哎呀,她这个幼稚又倔强的傻二哥哟~
慕大国师咂着嘴巴提着衣摆落了座,抄起筷子,就手夹了块烧排骨——方才动弹了那么久,她还真有点饿了。
在夹肉收筷的瞬间,慕惜辞的余光顺势扫了眼身侧安静吃着肉的半大姑娘,她瞥见慕诗瑶一双黑瞳定定锁紧了桌上的酒坛,眼中像是带了两分似有若无的跃跃欲试。
于是她脑中的灵光倏然一闪,一句话登时便涌出了唇齿:
“阿瑶,你是想喝酒吗?”
????二哥好像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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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