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攻城略池,亲的她脑子里都剩下浆糊了,只感觉周围都被清淡的薄荷味包围。
白锦瑟在药性下,简直配合到了极点。
墨肆年抱着白锦瑟盈盈一握的纤腰,好像一下子就能掐断一样,这让他心里的冲动更甚。
等到他终于伸手去撩白锦瑟的晚礼服时,白锦瑟突然想起来,她忘了什么!
她如果真的跟墨肆年有了点什么,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墨肆年难免不会猜测,自己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想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墨太太!
就算在此刻,白锦瑟还是想起来,不要对这个男人有非分之想!
白锦瑟浆糊似的脑袋,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她难受的发疯,她却也怕的厉害,她怕墨肆年鄙夷的看着她,白锦瑟,说了别对我有非分之想,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就算是自己解释,他可能也不会听!
非分之想这个词儿,被她和墨肆年提起太多次,已经在她心里烙印了!
白锦瑟突然一下子就推开了墨肆年。
墨肆年已经动情了,突然被推开,他狠狠地皱眉:“白锦瑟……你在闹什么!”
白锦瑟一把将胸前的胸针扯下来,直接用胸针针尖,用力的在自己胳膊上划上去。
瞬间,她的胳膊就见血了,疼痛让她的脑子,也变得清醒起来。
她顶着一张红的摄人心魄的脸,直直的看着墨肆年:“去……去医院……谢谢!”
墨肆年死死地盯着她,瞬间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
他看着白锦瑟胳膊上的血,眼底沉的要命。
白锦瑟难受的要死,她刚才感受过墨肆年身上的温度,只觉得格外舒服,忍不住想要向着墨肆年靠过去。
她发狠的继续对着自己的胳膊,拿着胸针,在原来的伤口旁边,又划了两道。
墨肆年的瞳孔微缩,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声音几近愤怒:“你给我住手!”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锦瑟为了不跟他有什么,居然这么发狠的对自己!
他早该看出来,这个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白锦瑟根本无暇顾及墨肆年的反应,她呼吸急促的要命:“去……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