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突然用力的抱紧白锦瑟,占有欲强烈的呼之欲出:“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哪怕是以工作的名义去也不行,如果他真的那么闲,我也不介意帮他找点事情做!”
白锦瑟忍不住勾唇:“我能解决的,不让他见我就成了,你还能怎么做?”
墨肆年听到这话,微微松开白锦瑟,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我能做的事情,那可多了,比如……让他的公司被收购,再比如……牵扯进别的纠纷中等等!”
听着墨肆年慢条斯理的说着这种话,白锦瑟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等他再来纠缠我,就给他找点事做,怎么样?”
墨肆年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宝宝,你还是太心软了!”
白锦瑟皱了皱眉:“有吗?我只是不想跟他有恩怨纠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宁愿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
墨肆年冷峻的脸,棱角分明,他静静地看着白锦瑟,眉眼深邃:“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他是没明面上纠缠你,可是,谁知道他暗地里有没有?”
白锦瑟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就感觉,墨肆年今天回来后,情绪有点不对劲儿!
墨肆年见白锦瑟这么问了,也没隐瞒:“于成来兰城之后,我一直找人盯着他,所以,他今天出的事儿,我是知道的,我本来想着,如果情况不严重,看在他是于丰唯一一个儿子的份上,就把他弄出来,只不过,我没想到……他有贵人相助,不需要.我出手!”
白锦瑟的神色冷了下来:“你说的贵人是谁?”
墨肆年讽刺的勾了勾唇,眼底带着阴霾:“除了杜远,还能有谁呢?”
白锦瑟脸色着实难看:“原来是杜远给他请的律师,那他还给我打什么电话?”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你不觉得,杜远是想借着这件事情,跟你扯上关系吗?”
墨肆年之前没注意过杜远的行踪,今天察觉到杜远故意给于成示好之后,就查了查杜远,这才知道,杜远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去找了白锦瑟好几次了!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他心里闪过一个阴暗的想法,这样的人,为何还有存在的必要,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么!
白锦瑟不知道墨肆年的想法,只不过,她之前没想过杜远这几天没动静,是在打着别处的主意,现在听到墨肆年这么说,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锦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墨肆年:“这件事情,我们不用再管了,对吗?”
如果于成不扯上墨肆年,那她什么都不会说,如果于成敢乱来,那她会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哪怕是舅舅于丰来找她,结果也不会变!
墨肆年听到白锦瑟的话,眼底的阴霾似乎消散了一些。
他的手指轻轻摩索着白锦瑟的耳尖,声音不徐不疾:“的确不用管,只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等着看戏就成!”
白锦瑟怔了怔:“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