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游戏里的修改器，在某个属性上可以直接调成……

九路至灵就相当于仙灵界中的九个bUG，无比宝贵的属性点对祂们来说只是无意义的数字。

比如小欢遇见的小蛇，祂可以凭自己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创造真实精神世界，甚至把精神造物投射到现实……”

老马等了片刻，见吕瓢没什么反应，知道他玩手机游戏入神了，主动做出引导：

“照你所说，小蛇岂不是可以在自己的精神识海中，创造无限多个仙灵界？”

吕瓢仿佛断线重连，接话道：

“那倒也不意味着祂可以像神一样创造无限个世界……

虽然理论上没有极限，但是会受到现实条件的制约，这就好像一个拥有无限体力的人盖房子。

就算小蛇的身板儿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搬砖打灰，精神上也会感到乏味乃至劳累的。

而且盖好的房子本身也会随着时间老化坍塌……

你想象一下，就像一个蓄水池装满了水后，继续往里注池水也不会增加，祂这边在造，同时那边在塌，总会有一个收支平衡的极值。

可就算那样也足够将一个规模可观的城区无限维持下去了。

和小蛇同等存在的其祂几位至灵的情况也大体如此，可以创造一个独属于自己的、无比庞大的‘神国’。

不过祂们不会做那么傻的事……”

马仙洪等了一会儿，没见吕瓢继续，知道这货又蔫了，又该自己做出引导了。

老马先是发出惊叹又惭愧的感慨：

“亏我还为自己的手艺境界沾沾自喜呢，在我心目中这天地的造化，就已经是我所能想象到最伟大的炼器手段。

可就算是我所追求的天地造化，相比仙灵界九位大神的手段，也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紧接着又急迫地追问：

“吕兄，你为什么说各位大神扩充‘神国’是傻事呢？”

吕瓢又从激烈的游戏沉浸中被唤醒，先是不甚在意的吐槽：

“哎呦我去，老马你心也是够野的，跟那九路货比什么，祂们都是有挂的！”

然后闷头解释：

“问祂们为什么不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极限？

哎~你还是太年轻啦老马！

对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平头百姓来说，房子理所当然是大的好，但要知道，绝对不是越大越好。

家有房屋千万顷，睡觉只需三尺半。

房子如果太大会适得其反，除了给生活造成不便，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就比如我在老家住的那间老窝，一个人住一百平的房子已经不小啦，除非我在家里塞一堆破烂，否则超过一百五十平只会降低生活品质……

再说，像祂们那样的存在，已经很难用世俗观念里的利弊得失来定义了。

许多在你眼里无比重要、无比渴望的事物，对祂们来说比空气还要轻。

倒是你这种凡人大佬完全不在乎的东西，对祂们来说反而可能非同小可……”

……

马仙洪时不时就要提醒因为沉浸游戏而溜号的低头族吕瓢，对话就这样间歇性一问一答，挤牙膏似的进行下去。

耗时许久，吕瓢终于向老马一一介绍完仙灵界九大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