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瓢不可置信地问:
“酒后驾车难道还是小事?难道异人喝了酒不迷糊,不怕出车祸?”
龚庆扭过身子,趴在座位靠背上笑嘻嘻地解释:
“吕瓢你说得没错,就算是异人也不应该酒后驾车。
可是凭咱们的手段,就算夏禾把刹车当油门踩,全速怼在电线杆子上车里的人也不会有事。
反正这车是夏禾的,就算撞个稀碎咱们也不用心疼,所以说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吕瓢刚想说你们牛哔、你们超人、你们不怕车祸但我怕!
可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带着法器呢,别说怼电线杆了,哪怕屁股底下的其实是汽车炸弹通往安拉胡阿克巴,自己也必然安然无恙。
夏禾:“行了,真当我是马路杀手啊,酒劲儿早就过了,老娘现在清醒得狠,状态从没这么好过!”
吕瓢看夏禾他们三个跟没事儿人似的,揉着脑袋说:
“有修为就是豪横,喝大酒都不当回事,我现在还偏头痛呢……等等!昨天你们该不会是故意灌我吧?”
龚庆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坦荡地说:
“是啊,谁叫你这么神秘,我的好奇心可是非常强的,见到秘密就忍不住想去探究。”
吕瓢忧心忡忡的问:
“那我是不是酒后失言了?”
吕良见到三哥在瞪自己,尬笑着甩锅:
“这局是龚庆那小子攒的,三哥其实你也不亏,你知道异人亲自调的酒有多贵么!”
夏禾笑着说:“吕瓢你酒品不错呦!”
龚庆遗憾的叹道:
“这次我可是亏大啦,花光积蓄收获的就是一句废话而已!
把你灌醉后我们追问你的秘密,结果你就只是反复嘟囔几遍:‘我也是一个晓善恶、懂是非的人……’然后仰头就睡!”
吕瓢松了一口气,自己身上的事儿还真不少,任何一件暴露都会惹一屁股麻烦,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以后再也不喝了……
接着又不爽地抱怨:
“说起来你们究竟是要闹哪样?把我送回去好不好,我还有快递要收呢。”
吕良:“夏姐非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别说三哥你了,连我和龚庆都是被逼着参加的。”
龚庆坐了回去,两手抱着头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说:
“吕瓢你就从了夏禾吧,以这娘们的任性程度,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
夏禾伸出粉拳赏了龚庆脑袋一记重锤,然后再度回头满脸讨好,摘下眼镜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声娇气地哀求道:
“吕瓢,帮帮人家啦,球球啦,就陪人家旅个游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一位大美人要是燕语莺声地央求,怕是大多男人都忍不住心动,尤其这位还是魅惑天赋点满的夏禾。
龚庆、吕良俩小不点浑身骨头都酥了,露出一脸猪哥相,哈喇子都顺着嘴巴子往下留。
可偏偏吕瓢不吃夏禾发骚,这声音简直嗲破天际了,就好像听到指甲挠黑板那般贯穿脑膜的刺耳噪音!
吕瓢狠狠打个寒战,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心有余悸地说:
“夏禾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再来这么一下我隔夜酒都得吐出来!”
夏禾翻了个白眼,看看犯恶心的吕瓢,再看看恶心人的龚庆、吕良,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真是万万没想到,老娘全力以赴的卖萌竟然也会被男人嫌弃!
夏禾巧笑嫣然:“吕瓢,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吕瓢:“干嘛?骂我啊?”
夏禾发现自己是真的看不透吕瓢,就算他能够完全免疫魅惑,可自己仅凭身材相貌也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
但吕瓢偏偏没有半分异样,以一种完全平等毫无做作的态度与自己交流。
对于夏禾来说,这种能够卸下一切伪装,真诚表达自我的方式弥足珍贵,也令她如沐春风。
夏禾:“如果你是女孩子,那我就可以有一个好闺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