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听见了这话,一时间似傻了一般,只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任我行这么高的武功,近乎绝顶,怎么还会走火入魔?!怎么会倒在这么可笑的理由上?!那败在任我行手上的我又是什么?还是以二打一,哈哈——哈哈!”
天门道长的笑声由小而大,渐渐震荡了整个广阔演武场,让听此消息的弟子与玉玑子他们不由的把目光转向了天门道长身上来。
天门道长的师弟天松目露紧张之色,台下弟子们的目光各异,却无不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至于场边玉玑子他们则只是只有赤裸裸的讥讽了。
尤其是玉玑子,每每想到自己在下山途中满以为自己对天松随种随掐,泰山派掌门之位,自己随时可以到手,却没想到回到了泰山派自己的一个小提议既遭天门的反对,被当面打脸。因此此时看见天门的样子,心中真是爽快难以自己,一时间这个大便宜被左冷禅给抢去了也没有注意到,心中此时只有天门悲呛大笑的样子与不可言的舒爽快感。
“噗!”
台上天门本就强行终止内力后,已经有了内伤。本来回去调戏数日就好的伤势却被这等大喜大悲的消息鼓动情绪,一时内伤加重,当即口喷鲜血倒地。
在倒地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天门奇怪的是既没有再感大敌被可笑理由自己把自己玩完的羞辱感,也没有一拳打到空出的空落落感,倒下去脑海最后一个念头竟然奇怪的偏转到了华山派岳不群的身上:“啊——,不知岳掌门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台下弟子先是看到自己掌门听到这个消息时,哈哈大笑,还以为自己掌门欢喜的很那,场上知道真情的玉玑子和天松自然不会说出口来,因此那些弟子们也都是凑趣的微笑不已。本就有点害怕与魔教的争杀的弟子们,这会儿为了挽救刚刚自己不经意显露的胆怯神色,此时尤为大声喧闹。
“此次定然是我泰山派祖师显灵,让任我行这奸贼自行败亡,不费我派吹灰之力!”
“是极是极,任我行这狗贼,此次走火入魔,看来是平日多行不义必自毙,天要收他!”
“……任我行……龟儿子……”
“……任我行……****……”
“……任我行……这王八……”
一时台下皆是吵骂任我行的声音,各个此时奋勇争先,人人骂的一个比一个难听,字眼一个比一个用的猥琐下贱,倒似乎是比试一般,看看谁骂的有特色,谁骂的比较狠。人人都是面红耳赤,激动不已,尽情宣泄刚刚得知与魔教生死对决的恐惧感与无事反应过来后自己竟然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的羞辱感,让的里面一些老成持重的弟子们皱眉不已。一时间队伍再无天门刚刚所见的英气勃勃之感了。
正在弟子们兴高采烈地举行批斗大会时,前面的弟子们只感觉脸上一热,‘咦’的一声,伸手一摸,红红的,打眼一看,再看,又看,再不确定的看望台上自己掌门的方向,却奇怪的发现自家的掌门不见了?还在愣神时——
“啊!掌门高兴的吐血晕倒了!!”
猛地,弟子们就听到有人大叫大喊,随即‘轰然’一声一群弟子们齐齐往台上涌去,人人都想要这救治掌门的泼天大功,毕竟和平时代,在大的功劳也大不过救治掌门的功劳了。若是得掌门看中,未来日子岂不是妙不可言了?
尤其是经历了此次事件,‘认清’自己‘本心’破罐子破摔的弟子们最是积极无比,全都是面色狰狞的跨步向前,各使绊子的把自己前面的竞争对手‘斩于马下’。
场边玉玑子他们看见天门吐血倒地,也不能再白站了,也是‘快捷’的向天门的方向走去,只是那速度么……
“太乙救苦天尊在上,就让贫道这师侄超脱这红尘孽障吧,早日奔赴您的东方长乐世界,弟子啼血拜求了……”
为首的玉玑子边走边四处求神,只差拜佛的求爷爷告姥姥了,若是拜佛有用,想必现在的玉玑子绝对会没有节操的推金山倒玉柱的摇尾跪拜了。
泰山派的誓师大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这件事也成为了天门的一件黑历史,最后玉玑子道长的啼血拜求也还是没有成功的让自家师侄奔赴东方长乐世界,早日脱离红尘孽障,玉玑子道长表示很遗憾,并且再次郑重表示绝不会放弃让自家师侄奔赴东方长乐世界的这等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