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十烟沉吟片刻,不慌不忙道:“什么事?”
似是习惯了姜十烟的态度,姜国没多想急忙开口:“你把悠然弄哪去了?”
“找不到她你可以报警,问我做什么?”
闻言姜十烟只想笑,姜悠然这么大的人了,丢了还能怪在她头上?
“不问你问谁,就是你出事那天她也不见了!”
“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饶是早都不在意,也不可避免因他的话难过起来。
她出事姜国一直都知道的,但她住院期间他一次也没来看过,反而在外面找别人的女儿找疯了。
呵,真讽刺。
当下也没了应付他的耐心,“我再说一次找不到她可以报警,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清楚,如果悠然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电话挂断,姜十烟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些人,似乎总觉得她太好欺负了。
傅予之从浴室出来,大手落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她的头发,“醒了就下床吃早餐。”
或许是傅予之的语气太温柔,又或是他把她惯坏了。
只一瞬间从刚才积压的委屈统统冒了出来,她撇着嘴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不起,难受。”
傅予之在她身边坐下,掀开被子帮她按摩发酸的腰,“是腰酸吗?”
“腰酸,腿酸,哪哪都酸!”
昨天一边嘴上哄着她,一边疯狂欺负她。
这人就是个骗子!
又闹了一会儿,傅予之帮她穿了衣服,才抱着去了餐厅。
吃完饭,傅予之收拾完东西后,抱着姜十烟去阳台晒太阳。
阳台的藤椅很大,足够两个人躺下。
阳光很好,照的浑身暖洋洋的。
姜十烟窝在他怀里,确定傅予之此刻的心情还不错,问出了心里的问题:“你知道姜悠然在哪吗?”
姜悠然就这么平白失踪了,姜国掘地三尺也没找到。
思来想去,好像除了傅予之,也没人能做到这事了。
傅予之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抿了抿似是有些不满这个话题。
她家里没一个省油的灯,一个姜国一个姜悠然反复在他雷区横跳。他不过将人囚禁了几天,她就想着救她了?
“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件事?”
他这一句话等于承认了姜悠然在他手里。
知道他可能误会了自己的想法,姜十烟吻了吻他的唇笑道:“你把老鼠都关起来,猫儿还怎么玩?”
猫儿?
她不是只兔子吗?
“你想怎么玩?”傅予之勾了勾唇,似乎来了兴趣。
以免她心软,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我要……整个华国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她找人跟了姜国一段时间,按道理最近也该有消息了。
从前她给过姜国很多次机会,是他不念血缘亲情反复试探她的底线。
如今她的心已经彻底凉了,也是时候反击了。
她要让姜悠然和姜国为之前的一切付出代价。
深夜,月遥星稀。
郊区一辆黑色面包车停下,趁着夜色麻利的将麻袋扔下车快速离开。
麻袋落到地上,传来一道闷吭声。
里面的女人悠悠醒来,从麻袋中挣脱出来往大路上跑去。
姜国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开车赶往现场,将人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