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安回国之初,为了把控贺氏下药设计贺父中风,又逼迫贺礼节签了股权转让协议。
他们找到贺礼节时,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
目前正在医院休养,只等法院开审他就能作为证人上庭。
贺礼安这次不死也要烂在监狱里。
正说着,隔间大门突然推开。
姜十烟揉着眼睛出来,很自然的走到傅予之身边坐下。
隐隐听到熟悉的名字,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在说贺礼安的事?”
从她嘴里听到贺礼安的名字,傅予之脸色立即阴沉下去。
察觉到傅予之情绪有变,明成十分识相的闭上了嘴。
这位祖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出来了!
贺礼安三个字就是傅总心中永远的禁忌,本来想着秘密处理就好了,怎么偏偏被姜十烟撞上了。
撞上就撞上了,怎么还敢当着傅总的面操心他的事。
这不是……找死吗?
这下不知道傅总又要怎么闹了。
为了避免战火殃及自己,明成悄悄退了出去。
傅予之半阖着眸子一言不发,随着情绪的压抑手背的青筋异常突起。
手指的关节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只要一想到姜十烟曾经和他退婚的事,傅予之就恨不得撕了贺礼安。
察觉到身后的肌肉绷紧,姜十烟这才想起踩到傅予之的雷点。
傅予之又吃醋了。
小手搭上他宽大的肩膀,在他唇边浅啄了一下试探道: “生气了?”
傅予之眼神晦暗,舌尖抵着后槽牙。
生气?
不,他只是想杀人。
姜十烟叹了口气。
前世的她其实也不怎么喜欢贺礼安,只不过因为姜悠然一直向她灌输傅予之的骇人事迹,导致她一门心思想要摆脱傅予之这个未婚夫。
加上贺礼安时不时在她面前刷好男人存在感,她才答应给他一个机会。
也就有了后来逼傅予之退婚这事。
时至今日,退婚的事一直是傅予之的心结……
每每提到贺礼安,总要生一回气。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饶。
没办法,自己闯的祸只能慢慢哄。
傅予之没反应,姜十烟只能继续哄他。
慢慢地凑近傅予之的脸,直到他们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
呼吸交叠,傅予之情绪终于有了起伏。
没有犹豫姜十烟再次轻轻地吻了他一下,更加深入。
这次傅予之终于忍不住,双手紧紧地搂着姜十烟的腰,开始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一次掠夺结束,姜十烟伏在傅予之腿上,喘着粗气:“从前的事是我不懂事,原谅我好不好?”
傅予之轻哼一声,仍然不肯吐口。
姜十烟见状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去拿东西。
以为她要走,傅予之骤然暴怒,将人拉回来。
“你要去哪??”
“去找贺礼安是不是?”
“我不允许!”
他的力道很大,姜十烟肩膀被攥的生疼。
“不是,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从傅予之怀里脱身,姜十烟打开办公桌抽屉,取出压在最下面的文件交给傅予之。
“喏,给你。”
接过文件,傅予之缓缓打开。
这是……贺礼安洗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