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就是个胆小鬼,有种打我啊,打啊,打啊……”
“哎呦,打人了,打人了……”下一刻陆信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的陆信,哭天喊地的惨叫声,瞬间把严肃的阅兵仪式搅成了一场闹剧。
“张郃,汝竟然对我兄弟下狠手?”眼看陆信倒飞落地,嘴角甚至溢出一丝血迹,高览怒视张郃一眼,飞奔到陆信身边,扶着陆信一脸关切的问道。
“道之,怎么样?伤势重不重?”
“吾,吾根本不想动手啊,都是陆信这个竖子非让我动手的……”
张郃看着倒地惨叫的陆信,和对自己一脸怒视的高览,一脸委屈的他,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为何会这样。
“大胆,尔等竟敢无视军纪军法,公然打闹,来啊,把这几个大胆之徒押下去,等候皇甫将军处置。”
下一刻军法队军正,便领着一队身穿两档铠,身披红色锦袍的军士,冲到了陆信三人跟前,二话不说就把三人给押解了下去。
搅乱军纪的陆信三人,直接就被关进了大牢。
“道之,汝伤势要不要紧?”进了大牢,高览仍然还在关切询问着陆信。
张郃则哭丧着脸,狠狠的怒视道:“仲德,这个野小子就是故意的,他这一闹,咱们别说立功升官,只怕还要论罪。”
“那又如何?”高览不满瞪了张郃一眼,道:“道之与我有救命之恩,汝打他,那就是打吾也。”
“咳咳……”眼看高览为了自己的事情,丝毫不在乎升官不说,还要与张郃翻脸,陆信心下也是颇为感动。
“仲德兄,信并无大碍,不用担心。”陆信刚才嘴角的血丝,不过是他故意咬破嘴唇导致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而已。
这一刻见目的达到,他自是不再演戏,刚才他一再挑衅张郃,目的也就是把高览和张郃封官一事搅黄。
以张郃和高览在广宗一战立下的功劳,二人绝对可以升任军司马一职,成为军中的中层军官。
但经陆信这么一闹,二人升官一事铁定泡汤,但罪名却不至于太重,毕竟今日对于皇甫嵩来说,是他人生之中最高光的时候,这样的大喜日子里,皇甫嵩绝对不会太过处罚陆信三人。
再说巨鹿太守郭典,也定会为三人求情,毕竟如今的陆信、张郃、高览三人在郡兵营中,大小也算个人物了。
陆信刚才一直叫嚣让张郃打他,在心理学中,属于一种暗示挑衅,处在当时的情况下,但凡是血气方刚的人,都会忍不住出手打陆信。
陆信这么做的目的,主要还是把张郃、高览二人拉拢到自己的小团队来。
作为一个穿越者,陆信深知不出几年,大汉帝国即将分崩离析,这个时候若不积蓄实力,未来又岂能再这个乱世生存?
相对于此刻一无名声,二无钱财的陆信来说,拉拢张郃高览这样的历史名将最好的手段,自然就是同甘共苦,意气相投了。
历史上的刘备、关羽、张飞不就是这样一步步结成了生死同盟吗?
“仲德,你看看,吾就说刚才并没有用力吧,若是吾刚才真的出全力,还不把这小子给踢死。”
张郃见陆信果真没事,立刻对高览喊道。
“张俊义,汝是要当车骑将军的人,何必像个娘们似得絮絮叨叨?”陆信眉头一挑,一句话挤兑了过去,气的张郃差点再次暴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