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人人效仿,虽然这一举动,也被清流名士口诛笔伐,但同样高官厚禄的诱惑,显然更大。
这不,如今的张让宅院门口,每日前来拜访,买官之人当真是络绎不绝。
“道之,你决定好了要这么做了吗?”看着张让府前排着长长的马车队伍,赵云迟疑的问道。
“张让国贼也,若能除掉此贼,信又岂会在乎眼前的污名?”陆信在洛阳城内待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虽然他顺利的通过了尚书令府的孝廉明科考试,但却始终没有获得朝廷的任命。
这其中的缘由,陆信内心很明白,同样赵云心中也清楚,向他们这样的寒门子弟,即便通过考核,但要想获得实职官职。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得到某位高官的赏识举荐。二是是拿钱买官,这条路本也是陆信准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进行的,但现在看看张让府前的情况,似乎这买官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唉。”赵云看着眼前的高门大宅,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张让不过一介宦官,如今却封为列候,掌管朝中无数官吏的命脉,这是何等讽刺之事。
“二哥,这次你听我的安排便是。”
陆信决定投奔张让,自然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功名利禄,他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在关键时刻刺杀张让,从而挽救大汉的局势罢了。
赵云虽然耿直,看不起买官这样的现象,但正如陆信所言,这卖官乃是皇帝的旨意,他一个平民百姓,又有什么资格反对呢?
“让你独自委身从贼,二哥又如何能够安心?”赵云想到让陆信潜伏在张让身边,就有些难以心安。
“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二哥你可别忘了,如今我好歹也是內劲小成的武者。”陆信则是自信笑笑,虽然他如今的武道修为不高,但以他内修武者的修为,一旦遇到危险,逃难的机会还是有的。
“张常侍回府,闲人避让。”就在这时,长街之上,一队甲士护卫着一辆马车,从街角缓缓驶来。
“好大的威风。”张让乘坐的马车就不用说了,单单那一队羽林卫甲士,就足以彰显张让的权势是何等滔天了。
“二哥,按计划行事。”陆信见张让的马车来了,当即与赵云低语一声。
毕竟此刻张让府宅前买官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不乏世家豪族,那都是不差钱的主。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信要想获得张让的认可,只能另辟蹊径,才能达到目的。
“明白。”赵云微微颔首,当即迈步隐入人群之中,趁无人注意之际,他当即运气发出了一声低吼。
赵云这一声低吼,传入人耳中并没有多大的震撼感,但传到那些拉车的马匹耳中时,却犹如猛虎呼啸。
瞬间让那些战马人立而起,仿若受到强烈刺激般,发出了一声声悲鸣般的嘶鸣。
紧接着这些马匹顿时不受控制般的飞奔而起,原本安静的秩序随之打破。
“有刺客,保护张常侍。”面对冲撞而来的马车,护卫张让的羽林卫,自是如临大敌。
而张让的拉车的马匹,同样受到了赵云的音波刺激,这一刻也奔跳而起,疯狂的奔跑了起来,把毫无防备的羽林卫撞到了好几人。
“来人啊,救、救我……”马车内的张让正在闭目养神之际,被突然狂奔起来的马车,惊吓得一头栽倒在马车内,摔得七晕八素哀嚎了起来。
“吁!”
早就卡位在一旁的陆信,眼看张让的马车奔跑起来之际,一个健步飞身上了马背,牢牢的扯住了马缰,生生把狂奔的马匹给控制了下来。
“张侯爷,没伤着吧?”陆信在控制住惊马后,立刻走到马车前,把惊魂未定的张让给扶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朱雀大街上,早已经乱成一团,那些惊马拖着马车,四处乱窜,以至于惊叫声,马匹的嘶鸣声,彼此起伏。
“多谢壮士相救。”白面无须的张让,大约五十上下的年纪,鹰钩鼻子,眼神有些阴柔,但此刻面对陆信的相救,他并没有表现出跋扈之色。
“张侯爷客气了,能够为侯爷效命,乃是小的的福份。”陆信躬身作揖道。
“力控惊马,壮士倒是有些武艺,不知是何出身?”张让见陆信态度谦恭,显然是有求自己,态度立马就拿捏了起来。
“晚生乃是今年新进的孝廉,常山陆信,陆道之,今日特意来此正是为了拜会张侯爷。”陆信倒也不以为意,既然是来求人的,那也没有必要端着架子。
“原来是陆孝廉,不错,不错。”张让得知陆信竟然是孝廉出身,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惊喜,如今他帐下可不就缺这样能文能武之人吗?
从刚才陆信能够力控惊马,就可以看出陆信应该武艺不凡,而他自报家门,乃时孝廉出身,可见这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多谢陆孝廉出手相助,陆孝廉可愿意入我府中一叙?”这会张让见护卫的羽林卫已经围了上来,胆气一壮,也不怕陆信有诈。
“此乃小的之幸。”陆信拱手作揖一笑,在跟随张让步入张府之际,他当即给人街边的赵云打了个手势,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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