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信那沉重的呼吸气息,以及酥麻之感,让她不由心口怦怦的狂跳了起来。
可这个时候她又根本起不来,而被她压在身下的陆信,又沉醉其中,这让羞愧难耐的韩绫,一脸欲哭无泪娇喊道:“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陆信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但眼前的韩绫,却是三番两次要刺杀自己的刺客,这样的敌人,陆信自然不用跟她讲仁义。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对方还一直咬牙切齿要杀了自己,着实让陆信有些恼怒。
说起来他对于太平道的黄巾军,并没有什么恶感,毕竟都是一群吃不上饭的贫民百姓,他们起义反叛朝廷,也说不上是谁的对错。
然而太平道这些人,自常山真定起,就一直与自己纠缠不清,而且几次三番要致自己死地,尤其是黄河渡口,致使蔡邕之死,这仇陆信都还找他们报。
结果他们又找上自己,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积累在心中多日的阴暗情绪,在韩绫的大骂声中,彻底爆发了出来。
“臭娘们,这是你们自找的,老子今天就拿你来补偿一些利息,迟早一天,老子要把你们都睡了,再杀了……”
积压在陆信多日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干什么,不要……”
在韩绫恐惧的目光中,双眼通红的陆信,催发中狂虐的精神力量,直接慑服了韩绫的精神识海。陷入负面情绪之中的陆信,就像一头**的公牛,脑海中唯一的画面,就是《太平要术》上那三幅双修图像的画面。
同样被陆信精神力量控制了韩绫,这一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很快就被陆信撕碎了浑身的衣服,而被绑在身上的麻绳,却并未解开。
看着眼前肌肤如雪,浑身上下捆绑着麻绳的韩绫,一副任君品尝的神情,陆信不由低吼一声,狠狠扑了上去。
这一个晚上,陆信就像一头**的公牛,整整折腾了韩绫一个晚上。
若不是韩绫武道修为深厚,体质强横,只怕这一晚上下来,她早已经活活被陷入情)欲)之中的陆信给)玩)弄)死了。
活活折腾了一个晚上的陆信,终于在朝阳升起的刹那,满足的扑在了早已经浑身通红,表情迷惘而又兴奋的韩绫身上。
“我这是要死了吗?”韩绫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下面犹如撕裂了一般疼痛,而意识中却又充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犹如飘在云端之中,让她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在仙境。
原本有些萎靡扑倒在韩绫身上的陆信,听到韩绫这梦呓之语时,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身下的韩绫那浑身被麻绳勒出的红痕,以及陶醉而又迷失的表情,尤其是身下那滩血迹,陆信终于彻底惊醒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的,没事的……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这一刻陆信真的有些慌了,这样对待一个姑娘家,说实在着实有些违背了他做人的本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韩绫真的太疲惫了,在韩绫的安慰声中,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而这个过程中,陆信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轻轻解掉韩绫身上的麻绳,陆信又把自己呃大氅盖在她的身上。
折腾了一个晚上的陆信,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一股疲惫感袭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当下他忙坐了下来,准备运功修炼恢复一下精力时,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经脉内气,竟然扩大了不少,甚至武道境界也再次突破。
“內劲巅峰了?”陆信惊喜运气一周天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
当初在洛阳参加西园军大比武时,他才在赵云的磨砺下,刚刚突破內劲大成,如今才过去两个多月,他竟然一夜之间再次突破了修为。
“难道这是双修的原因?”陆信迟疑自忖了一声,随即起身推开了房门。
“道之,如此做法,有些过了。”门外不远处,赵云就像一杆长枪般,耸立在外面。
“二哥。”陆信苦笑一声:“如果我说昨晚这事,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二哥你不会认为我在狡辩吧。”
“咦,你的修为突破了?”赵云锐利的目光停在了陆信身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异色。
“嗯。二哥我真没有想要糟蹋那姑娘,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迷迷糊糊的就干了这糊涂事。”陆信点点头之余,有些不好意思的再次解释了一下。
“好。这事二哥知道了。”赵云昨晚在院子内守了一个晚上,陆信和韩绫那肆无忌惮的欢叫声,若是换个人听到,只怕都要浴火焚身了。
也就赵云这样的武道之心,坚如磐石之人,才能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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