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奔腾而来的骑兵队伍,随着陆信的驻足,迅速而整齐的喝住了战马,把樊能、于糜建立在土丘上的营寨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樊能、于糜设立的营寨,正是在一个土丘之上,虽然这是一座斜坡山势,但由于营寨外围设有栅栏,内有弓箭手防御。
贸然发起攻击,即便是骑兵也必然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骑兵可不是用来强攻的,在陆信看来,骑兵那是用来收割生命的。
“子龙、俊义,玄甲铁骑出击,发动一轮火矢。”
陆信驱马在阵前看了眼如临大敌的敌军营寨,沉声下达了试探性的攻击。
“诺!”赵云、张郃二人飞马而出,迅速聚拢玄甲铁骑,向敌军营寨发动了一轮火矢。
“叔至,你立刻进城,传令高览,让他率领五千兵马出城,在敌军对面的山包上扎下营寨,以供我骑兵队伍休整。”
陆信对于六安城外的地形,那是早就了然于胸。
刚才他让陈到传令高览率领常山营的步卒出城扎营,同样也是看中这座山丘,地面平坦,利于骑兵俯冲突击,从而增加骑兵的冲刺速度。
眼下樊能、于糜屯驻的山丘,背靠洪甸河,这条河水是六安境内最大的河流,这条河虽然水流不急,但河面足有百米宽。
背靠这样的大河驻扎,容易取水,也可以减少后顾之忧,即便是危急时刻,也可以从容后退。
同样陆信选择在敌军一侧的山丘上扎营,也是同样目的。
既然敌军选择固守不出,那他正好趁今晚让赶了一路的骑兵队伍休整一晚,来日早上在发动攻势。
在赵云、张郃率领的玄甲铁骑火矢攻击下,敌营栅栏下的盾牌手,由于做了准备,倒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
但却也让敌营的士卒,一阵手忙脚乱。
“他们难道不打算进攻?”樊能提心吊胆的注视着营外的陆信兵马,却见营外的骑兵发动了一轮火矢后,竟然偃旗息鼓了,自是有些惊疑不定。
“如今天色已晚,看来是敌军在等待天亮了。”于糜反而更是愁上心头,连忙对帐下部曲吩咐道:“快,你们立刻出发,淌水过河,务必把军情传给刘使君,让他明日正午前赶到此地,否则吾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高览的常山营,现在说白了就是陆信的工兵营,之前他们便在安风修筑了一条通往狍子岭铁矿石场的驰道。
积累了不少修筑营寨,挖掘工事的经验。
这不在接到陆信的命令后,这支兵马仅仅用了一个时辰,便修筑了一座纵横交错的堑壕坑道,围绕的营寨。
“大哥,辛苦了。”深夜时分,陆信率领骑兵大队人马进入营地,只留下五百骑兵队伍负责巡哨,防止樊能、于糜逃跑。
“怎么样,明早让我们常山营的弟兄打头阵?”高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颇有些期待的请缨道。
“明日凌晨,你部发动攻势,负责把敌人的栅栏拆除,为骑兵突袭扫清障碍,便是大功告成。”陆信笑着点点头。
八千骑兵,五千步卒,攻打目前不到一万人马的敌军,这仗要是还打不赢,那么他陆信干脆解散兵马算了。
“诺。”高览兴奋的应道。
说起来一晃已经好几年了,他盼望的驰骋沙场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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