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于糜口中鲜血狂涌而出,惨叫一声跌落了马背。
“将军,弟兄们为将军报仇,拼了……”
于糜左右的部曲,那都是他昔日收留的游侠门客,这些人对于他那可是忠心耿耿。
眼看于糜被杀,这队百余人的部曲,不退反进,争先恐后,悍不畏死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向了陆信。
“找死!”许褚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刀爆发出光焰,凌空斩下。
巨大的刀芒落下,只见许褚身前三丈之内,尘土飞扬,士卒无不是倒飞而出,要不则是横尸当场。
与此同时,中军骑兵也纷沓而至,横冲直撞的冲击向了敌军之中。
而战场两翼包抄而来的赵云、张郃率领的玄甲铁骑,那也是往来冲杀,不断的把敌军压缩拥挤到了洪甸河畔。
方圆数里的战场之上,只见尘烟滚滚,喊杀声震天,战马的嘶鸣声,士卒临死前的惨嚎声,在这个早晨的上空演绎出了一场真实而惨烈的战场画卷。
“敌将已死,投降者免死!”
陆信一刀斩下于糜的头颅,持刀举起于糜的滴血的头颅,扬声发出了一声怒吼。
“敌将已死,投降者免死!”
随着陆信的喊声落下,许褚手中长刀一挥,斩杀了两名冲上来的敌兵时,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吼之声。
这一声虎啸的吼声,化作音速传遍了整个战场,以至于在那么一瞬间,生生掩盖住了战场上厮杀之声。
“投降者免死!”
战场上的陆信兵马,纷纷怒吼着逼视着面前的敌兵,面对陆信所部士气如虹的大军威迫下,战场上失去主将的扬州兵马,在经过短暂的心理争斗下,很快便有人扔下了手中的兵器。
而随着一人丢下兵器投降,这股投降的浪潮,随之在这惨烈的战场上开始上演。
此战历经一个时辰,陆信亲率八千骑兵突袭,五千步兵为辅,斩杀敌军主将于糜、樊能在内的三千士卒,俘虏伤兵在内近六千人。
樊能、于糜二人率领的扬州一万大军,仅仅一个早上,就被陆信全部歼灭。
当消息传到刘繇手中时,他的脸色虽然看似平静,可他衣袖下的双手,却是忍不住在颤抖。
“子将,樊能、于糜辜负吾之期望,一万人马全军覆没,如今为之奈何?”刘繇带着期望的目光看向一旁,被他寄予厚望的长史许劭。
“胜败乃兵家常事,也许小败,使君无需过于担忧。”许劭倒是颇为冷静,伸手轻抚长须的他,略作沉吟便道。
“我们手中尚有六万大军,既然陆信竖子兵锋鼎盛,咱们就给他来个避实击虚,分兵袭扰,封锁六安、安风的钱财粮食输入。”
“此法倒是可行,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会很难在短时间内打败陆信了。”
庐江太守陆康虽然嘴上附和,但内心却是不太满意。
他希望能够集中兵力,一举歼灭陆信的兵马,最不济也要把此人赶出庐江,收回失去的庐江北部六县。
庐江郡治下十三个县城,如今被陆信占领了七座,他这个庐江太守手中仅剩下六座城池。
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若是按大汉律法来追究的话,他丢城失地,那是要治罪问责的。
“主上,末将以为长期封锁,不但难以见到成效,反而会被陆信个个击破。”
“末将以为当趁此机会,集中兵力与陆信决战,如此即便战败,也定能够给陆信一个重创。”
“唯有如此,才能遏制陆信进击的兵锋,否则我军将再难有所作为。”
然而就在这时,刘繇帐下的亲卫军候太史慈,却是站了出来,公然反对了许劭的主意。
太史慈字子义,东莱人氏。太史慈的授业恩师,本是刘繇府上的武师护卫,故刘繇与太史慈也算是从小认识,刘繇这次出任扬州牧。
因知道太史慈的本事,特意派人邀请他加入帐下,本想委以重任的。
结果许劭见了太史慈一面,却对刘繇说道:“子义莽夫尔,焉能担当重任?”
就因为许劭这一句话,刘繇随即打消了重用太史慈的念想,而是把他留在身边担任了一名亲卫军候。
“吾等商议军国大事,哪里轮的上汝一介武夫插嘴?”许劭脸色一沉,一脸不快的呵斥道。
刘繇见太史慈竟然如此莽撞出言,也是大怒道:“竖子还不退下,今后大帐议事,汝不得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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