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朝二位姑娘作揖,二位姑娘回礼。姜叙望了望头顶的大树,一时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可是吓着姑娘了?”
五姑娘摇了摇头,七姑娘却点了点头,见五姑娘摇头,七姑娘又立马摇头。
姜叙愣了愣,笑着解释:“方才在后院捡了个鸟巢,原本的树矮,怕猫上树去。我瞧这树高些,猫该是不敢上去的,便将那鸟巢放上去了,就在那!”
姑娘们顺着姜叙指的方向抬头看去,果然是有一个巴掌大的鸟巢。
七姑娘这会开口问:“可为何是你上去,不是他们上去?”七姑娘心想,毕竟姜叙是姜国公府的公子,这么危险的事,怎会是他做。
这话一出,姜叙的贴身侍卫凉复尴尬的低下了头不敢回话。只见姜叙嘴角一笑,道:“瞧他那身子肉,累赘,怕上去了,压坏了树,鸟儿可就无处安巢。”
姑娘们纷纷笑出了声。姜叙也忍不住看了一眼五姑娘。五姑娘同是娇羞的笑着,可姜叙不知为何,感觉五姑娘的笑,拌有心酸可怜。
凉复用手臂顶了顶姜叙,姜叙这才将眼神收回。姜叙双手在衫袍上随意擦了擦,有些慌了神,作揖问道:“姑娘们即到此处,可进府,吃茶?”
七姑娘歪头看着五姑娘,想听取五姑娘的意见;只见五姑娘摇了摇头,屈膝作揖谢绝了。七姑娘多少有些失落,可也只能屈膝答谢。
姜叙不喜强留客,便无再提留下的话,只是目送着姑娘们离开,直到见不到姑娘们的身影,姜叙这才收回了眼。
凉复偷着乐:“公子可收收眼好,这眼神,像是要吃了那温家姑娘般,也不担心吓着那温家姑娘。”
身旁侍卫跟着笑道:“咱公子这叫痴情!”
“往好听的说,是一脸的痴情,若说真实,可就像那些...我也不好明说,只是担心公子将来娶不到娘子。”凉复呲牙笑着,一脸看戏模样。
姜叙被说得面红耳赤,不得回嘴:“全京城就数你的嘴最是烂,也就你敢说我,也不担心我那豺狼父亲听了你的话,割了你的舌头!”
可见凉复呵呵的笑了起来:“全京城,也就属我最是了解公子。我这只嘴,也就烂在公子这里了。公子疼我,凭谁拿刀子来割,公子定是首个不答应的。”
姜叙撇了一眼,嘴角是微微笑了起来:“可别以为仗着是我的人,我那豺狼父亲便会饶了你。该摘你脑袋的事,他可不会看人脸面。指不定是先斩后奏,你这条猫命,到时我想救都来不及。”
凉复听着背后一凉,可又傻愣愣的呵呵笑着,想着说几句马屁话,却被姜叙打断:“可别想着贫嘴,我这肩头酸痛得很,快回屋里给我瞧瞧看。”
凉复听着,立马一脸调侃:“方才不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健壮得很...”
姜叙伸手就是一插:“我说你这嘴,是让猪圈给腌过了?这般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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