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湘阳郡主准备离座,坐对面的秋芝表姊开口问道:“你去哪呀?”
“我?自然是要去为我们赵家,定婿!”说着,湘阳郡主一脸傲娇的朝老王妃里屋走去。
秋芝表姊思虑半天才明湘阳郡主口中的定婿是何意,突笑道:“湘阳不愧是湘阳!”
半响,老王妃屋里头传来几声争闹声;只见几个贵府姑娘匆匆的从里头出来;秋芝表姊一脸发愣的看了看,随后紧跟着进屋里看个究竟。
“鳏夫怎么了!若命运可改,谁愿如此?”湘阳郡主一脸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堂上老王妃也摆着个脸。
秋芝表姊连连凑到湘阳郡主身旁问道:“方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怎动这么大火?”
“阿芝来得正好,可好好说说湘丫头!这堂堂王府二郡主,偏要个鳏夫做夫婿,这传出去,我们王府岂不是要成这万里人家的笑话!”老王妃说。
只见湘阳郡主冷哼一笑,道:“何人有如此胆量,敢笑话我赵湘阳?”
“莫再说了!”秋芝轻推湘阳,小声示意她,又笑脸嘻嘻对老王妃说道:“外祖母莫气,湘阳还小,定是不懂得这些道理的!回头我定好好劝说她一番!”
说着,秋芝表姊欲要拉湘阳离开,这时然湘阳郡主也顺势站起身来,对着老王妃说道:“祖母,您的二孙婿,只会是钟知祈!”
看着湘阳郡主离开,老王妃气得就差没站起来;看了许久,老王妃才指着外头的湘阳郡主说道:“这丫头!就是瞧我疼爱她,才敢如此同我说话来气我!”
“大王妃莫气着身了,二郡主尚小,定是闹着玩的!”身旁吕嬷嬷连连劝慰老王妃。
然而这话却被外头湘阳郡主听去,湘阳郡主自然不服气,这会朝里头回道:“吕嬷嬷说的什么话?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怎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出来玩闹?我方才所说的话皆是发自肺腑,可比吕嬷嬷头上的金簪还要真呢!”
听着,吕嬷嬷下意识摸了摸发髻上的金簪,这会还不知如何回话,便听见老王妃暗暗呼了口气;吕嬷嬷一机灵,借此回了话道:“二郡主便少说些吧,莫再气着大王妃才是!”
只见老王妃冷哼一声,道:“可随她,我倒看看她有多大能耐能气死老身我!”
与老王妃相视一眼,吕嬷嬷立即令意,连给老王妃顺了顺背,道:“大王妃消消气,消消气!”
见此,湘阳郡主便没再开口,扭头便离开老王妃院子;瞧着秋芝表姊也跟了上来,湘阳郡主问道:“表姊可也是如此认为?”
秋芝表姊看着湘阳郡主,思虑片刻后道:“妹妹口中的郎君当真有这般好?即便是鳏夫,还带着孩子,你也不在意?”
湘阳郡主回道:“这些也就旁人在意,我赵湘阳只认定我认定之人!他若甘愿为苦农,我也愿舍去郡主之身,做他槽糠之妻。”
“好妹妹,这语气果真不小!也罢,我也不是来劝说你的。”秋芝表姊凑进湘阳郡主,道:“只是,妹妹口中这般好郎君,我还未曾好好见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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