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下意识的觉得好像快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她别过头,看了看自己拟洁如玉,没有一点点瑕疵的胳膊,感觉到一痛,那握她手腕的手加大了力道。
“疼!疼!”她大喊,疼的骨头都要碎了。
她仰脸对上洛潋那冷冽却更幽暗的眼神,一时好害怕,他从不这样看着自己。
下巴被钳住,亦是大的吓人的力道,她痛的眼泪滚滚而下,可是这个一直疼她的男人,再看不见她脸上落着的泪,有得只有那快将身下的人活剥拆骨的暴戾。
“你做了什么…谁干的?”冷成冰的话语,他的胸口因极度的愤怒而上下起伏,双目猩红。
“我没做什么,你放开我!疼!”她挣扎着无济于事。
“你的守宫砂去了哪儿?啊?”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疼的琯砚大叫起来。
去了哪儿?去了哪儿?她在脑海里极力的回想,最后才想起来:“是师傅弄掉的!”她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小团。
“百里均?”双眸中尽是杀气,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脖子,轻轻一用力便能将她折断。
“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教你的!”如今的洛潋真是再气急一分便会忍不住将身下的人掐死。
琯砚已慌乱,口不择言:“你说夫君可以,你说夫君可以的,师傅是我的夫君,我也要听他的话,师傅很好,你让我和师傅在一起吧,我害怕你,我要去找师傅,我要去找师傅…”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巴掌就已经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的脑袋一昏,猩红的血从嘴角溢出。
他打她?打得都流血了!
“谁是你夫君?”他的脸色已经气得发青。
琯砚更执念起来,摸了抹嘴角的血,答道:“是师傅!我要和师傅再一起。我爱师傅,我讨厌你!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她说完便要从他怀里逃,可是这次他箍的更紧,紧的他全身都痛,她大喊大叫让他放开她。
可是怎么可能,她不知道她已将他气疯了。
粗暴的分开,她吓得乱踢乱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是错的,这个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