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聿根本经不起云苏这样几次三番的撩拨,深呼吸几口气,一把抱住了云苏,低头吻了下去。
地上,云苏的裙子上又覆上了几件男士运动服。
“阿聿,先洗澡,我好热。”云苏哼哼一声的声音从浴室里若隐若现地传出来。
傅成聿哄着她的声音很轻很沙哑:“好,我们先洗澡。”
于是里花洒冲水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响亮,里面交杂着的一些暧昧到升温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
许久之后,傅成聿才是抱着瘫软在他怀里裹着浴巾的云苏从浴室里出来。
傅成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云苏抱进了被子里,替她盖上。
云苏这会儿是完全没了力气,药性也解了,只剩下酒力未除,又因为身体疲惫的关系,整个人就昏睡着。
傅成聿侧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亲了亲云苏的额头,看着她在睡梦里极为乖巧的脸,从床上起身。
他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窗旁边,下意识地想抽根烟,但显然,手边根本没有烟。
傅成聿看着窗外的灯火,心里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他现在只记得云苏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爱的人,除此之外,真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想要回忆起更多的东西,但是,每当有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时,头就疼的要命。
就好像身体在对他发出警告,让他不要想起来那些事情。
傅成聿垂下了眼睛,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阴影。
如果那些被他的身体所抗拒记忆不是什么好记忆的话,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记起来。
“阿聿……”在床上闭上眼睛躺着的云苏忽然轻轻呢喃了一声。
傅成聿听到她是在喊自己,一下从窗边走了过去,掀开被子躺在了他身边。
他刚躺下,云苏就好像是习惯性朝着他怀里钻来。
她明明这会儿已经又困又累了,但还是很快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安心地闭着眼睛睡。
傅成聿环着她的腰,将云苏抱在了怀里,刚刚亲近过的身体互相都熟悉着,忍不住贴近。
闭上眼的前一刻,傅成聿恍惚间看到了从前抱着云苏的自己,满心的欢欣与爱意。
……
第二天,云苏是在头痛欲裂之中醒来的。
她还没睁开眼,但意识已经逐渐恢复了,只是还没睁开眼睛。
云苏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是被人拆了骨头一样酸软无力,头也疼得要命。
她抬手打算按一按眉心的时候,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些片段。
零零散散的,从那杯白酒开始,到地下车库,到车子里的停留,再是到回到家后浴室里的一幕幕,记忆就像是浓墨重彩的画卷,一下子朝着她泼来。
云苏都僵住了,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冰块冻住了一样,动不了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昨天晚上……
云苏的脸白了一下,忽然抓住了被沿,拉开往下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