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戴着蓝牙耳机,手里拎着平板在换鞋。
穿过玄关进屋,抬眼就瞧见姜年。
裹挟着冷凉的眸子微微眯着,不温不冷的嗓音在交代事情,抬手把平板抛向沙发,冲她招手。
……
一切都以水到渠成,自然发展时。
倏地,贺佩玖停下了。
没在做任何出格的事,只把她禁锢在怀里,埋首在脖颈处急喘的呼吸着。
因为太喜欢,忍了无数次,总会抑制不住。
情欲胜过理智。
他瞥到她手腕残留未退的红痕,如一盆凉水冲他兜头浇来。
“七哥?”
都到这一步,怎么又停了?
难道七哥……
真的不行?
“我没有问题!”好像窥探到姜年内心腹诽,幽怨的说了句。
“我饿了年年,给我煮碗面,嗯?”
姜年是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木讷的点了下头,“那你……要帮忙吗?”
有个东西抵着她,完全忽视不了。
“不用,我去洗个澡,你去煮面吧。”
贺佩玖拉开距离,耐心的帮她扶好睡衣,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贴上来啄了口眉心。
“我很快就好。”
对这话,姜年持怀疑态度。
跳下餐桌,趿拉着拖鞋去了厨房,快进去时扭头看了眼餐桌的高度。
有幻想到什么,小脸一阵充血的赤红。
该死!
这餐桌是亲哥选的,难不成打算某一天跟闺蜜在这儿试试?
此刻,远在公寓楼的郁佼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冻着了?”
姜夙把她楼得更紧,啃咬着郁佼人发肿的唇。
房间里恒温,两人又在进行友好亲密的深度交流,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一冷一热很有可能着凉。
“背上真有点凉。”姜夙说了句,从背后拥着她,并没有什么影响的继续交流。
郁佼人嘤咛声,茫然的掐着他胳膊。
“你怎么又突然上来。”
“太想你。”姜夙从善如流的应着。
一是太想念她,二是总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肉味。
像个精虫上脑的愣头青,眼里,心里只有媳妇儿,就想亲她,吻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年宝……”郁佼人呢喃两个字。
七爷让她三缄其口,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些事真的没必要说,只要姜年平安无虞,犯不着让姜夙在去横插一脚。
京城水太深,有些事他根本搅合不动。
“我明天去看年年,她最近为校内联赛的事儿忙的脚不沾地,你是嫂嫂,有时间多去陪陪她。”
“……”
她需要人陪?
有她家七哥陪着就成了,根本不需要电灯泡好伐!
“她确实比较忙,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郁佼人内心:姐妹,我尽力了,就看你哥怎么安排。
凌晨2点多,郁佼人才捡回条小命。
沐浴完出来浑身没一点劲儿,窝姜夙怀里,开着电视却谁都无心观看,偎依着说些体己话。
“姜爷爷身体怎么样?”
十月下旬,姜老又去了一次医院。
姜老没有谨记医嘱,依旧整日忙着修复楚帛书的事儿,这次眼睛出现了半天的失明。
姜家父子一起来的京城,姜年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爷爷说,相等年后再去动手术。”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你们劝不动,要不告诉年宝吧。姜爷爷疼年宝,说不定她一闹姜爷爷就答应了。”
姜夙也这么考虑过,但想到联赛在即,这时候说肯定会影响姜年。
现在是十一月,他逐渐变得忙碌,姜怀远那边同样忙碌,加上在准备脱手公司事务更是忙的无暇分神。
“我拜托修复所一姑娘,这些日子帮着照看些爷爷。”
“谁啊?”郁佼人问。
心想,千万不要是童涵。
之前她陪姜年去修复所看望姜老,就见到过童涵,迎面而来的就是股绿茶味。
姜年倒没多嚼舌根,只说了句:七哥的爱慕着。
什么情况,郁佼人就心知肚明了。
姜夙想了会儿,“好像叫童涵,听钟教授和修复所的人说,童涵平日就很照顾爷爷,也是钟教授徒弟,算起来还是年年师姐。”
“我跟她聊过,十分和善的一个姑娘。我在想,等年后爷爷手术成功,干脆让爷爷收她做个干孙女。”
“你还跟她聊过!”郁佼人登时不高兴,扭头咬他的肩,“以后离她远点,不要跟她接触,我不喜欢她!”
姜夙骨子里还是挺直男的,以为是郁佼人吃醋,心情特别好的逗她。
“吃醋了啊?”
“就跟小姑娘说两句话就不高兴了?”
“就这么喜欢我?”
郁佼人:……
他完全不晓得郁佼人那点心思,还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
后来,姜夙抱着枕头,被子,非常荣幸在还没结婚之前,就体验了一把与沙发亲昵偎依,相伴而眠的感受。
那感觉真是——
回想起来就是满脸懵逼和一脑子疑惑。
他做错什么了,凭什么就要来睡沙发?打趣几句有错哦?
刚把媳妇儿喂饱,穿起衣服就不认人。
不会有一天会被始乱终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