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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从谢家离开时,未关闭的窗外飘进一声谢老中气十足的呵斥。
“混账东西!”
“你当年年是谁,竟敢去碰她,信不信我宰了你的手!”
简直就是畜生,自己妹妹居然敢去轻薄,就算能免去个不知情的罪,就冲姜年是贺七爷未婚妻这个身份谢梓恒也不该乱来。
名花有主的女人,哪里来的胆量去轻薄。
“爸爸,梓恒知道错了。”阮氏心疼儿子,抱着谢梓恒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埋怨谁,“梓恒都伤成这样,爸爸您就不要再责怪他了。”
“他受伤是自作自受,贺御没要了他小命已经是手下留情。”
“爸爸!”
谢老太淡定冷漠,一点没有孙子没打后疼惜的神色。
“爸爸,梓恒可是您亲孙子,就算他对姜年无礼,贺御也不该动手伤他。”
“你想如何,在贺御那儿讨个公道?”谢老冷笑,“你要觉得有脸,自己也有理大可找贺御说理去。”
阮氏的心都凉了,扭头去看谢群。
谢群没说话,坐在一旁在抽烟,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
沈慕青此时也不敢插嘴,心里已经乱作一团,在为自己前程担忧,如果她亲口承认是自己剽窃卓尔的作品,不管是名誉还是地位都会受到极大影响,说不定会因此淡出这个圈子再无立足之地。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贺御跟贺川知都不会放过她。
“沈慕青,希望你好之为之,不只是她,你们都要好之为之。”谢老撂下这句话就起身回房,颇有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救护车来的还挺快,拖着脑门一条血口子的谢梓恒去了医院,阮氏跟沈慕青随着救护车一道去的。
话说另一边,月华清苑。
主卧的大床上,姜年毫无还手之力,被困囿在贺佩玖怀里承受着他过于霸道凶猛的索吻,醉醺醺的她就是个可怜的弱势群体。
“七哥。”
“嗯?”
小姑娘踌躇着,紧紧抱着他脖颈,贴在耳边轻轻私语,“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不明显吗?”
“很明显。”小姑娘说,手指扭扭捏捏的在解他衬衣纽扣,“我不是故意的,那,那个谢少爷来的悄无声息,我以为那是你,那时候我太晕了。”
贺佩玖不太想听当时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想起来都让他后怕。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还有人对她图谋不轨,要是他没在后果是怎么样?
“七哥……”
“他没碰到我,真的,我推开他了。”
她还是干干净净的,不脏。
贺佩玖撑起身子,拉开些距离,窗外月色如水,清凌凌的银白泛着神秘的光辉。
“想要吗。”他眼神赤红,炽热熏烧。
小姑娘很羞,双颊泛红,眸子很潮眼尾薄红,借着月光瞳孔里有他清晰的倒映,牙齿咬着唇瓣不太敢正视他。
“……想。”
贺佩玖闷笑,垂首吻着嘴角,“那就好好解纽扣,别再去想已经发生的事。”
“七哥生气了,你应该好好哄哄我,而不是去纠结无关紧要的人。”
小姑娘鼓起勇气,仰头在他滚动的喉结啄了下。
“我能……”
“不能。”
“那我……”
“不行。”
姜年无奈,“那你别撕坏我裙子,我很喜欢这件。”
“七哥也很喜欢。”
窗外微风袭来,夜空里的云朵飘阿飘,地上的月影晃啊晃,床上的人儿……
翌日。
天色变了,朝阳被遮挡在厚重的云层后,早上九点沈慕青的工作室,微博编辑了一偏道歉文章大概阐述了一番卓尔剽窃事件的过程,结尾以诚恳的道歉态度和沈慕青暂时退圈出国深造做结尾。
道歉微博被置顶,疯狂转发,同时被疯狂群嘲。
“深造什么深造,逃避就逃避呗,难怪‘法外狂徒’说你是绿茶婊真的一点不假,您可真是绿茶中的极品,事情出的时候模棱两可的替卓尔说情,您演技可真一流。”
“一个小有成就的画家却剽窃刚出道的画家,我不得不怀疑沈慕青之前的作品是否也是抄袭剽窃,甚至请人代笔。我总算明白谢老为什么不公开承认你是徒弟,因为你压根不够格!”
“卓尔可真冤枉,自己的作品被人剽窃还被人冤枉,重点是沈慕青的粉丝还恬不知耻的跑去人粉丝见面会闹事,连去劝架的明夫人都被殃及。”
“楼上说的对,幸亏明夫人没出事,否则六爷哪儿能容得下沈慕青。”
“沈慕青你也别去深造了,就算深造回来我头一个抵制你滚出圈子,剽窃本就恶劣你还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没人比你更阴险恶毒!”
……
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墙倒众人推,更别提是在做了坏事之后更没人能够容忍。
姜年趴在床上刷微博,给很多骂沈慕青的留言点赞,点赞小能手真是名不虚传,忽然的就来了电话。
是现代舞系副院长,林教授的电话。
姜年吓得一抖,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也不敢丢,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才弱弱的划过屏幕。
“林教授,咳咳咳……”
林教授在办公室,盯着这学期姜年的考勤,抬头纹都出来了。
“病了?”
“咳咳咳,嗯。”姜同学装可怜,总不能讲是为了哄她家七哥累的精疲力尽起不来吧。
“你身体不好的事我听贺先生说了些,不过这学期的考勤……的确是个问题。”
小姑娘可委屈了,烦躁的抓头。
“对不起林教授。”
“姜年。”
“我在林教授。”
电话里,林教授清清嗓子,“你跟贺先生热恋中我能够理解,但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跟贺先生在一起,你成绩很好,专业能力强又刻苦我不希望你错失属于你的机会。”
“请转告贺先生一声,手下留情。”
“林教授不是……”
来不及解释,林教授已经挂断电话,她相信姜年是聪明人能够听懂其中含义。
姜同学委屈得快哭了,捞过床尾的睡衣拢上,掀了被子就下床。
“贺御,贺御,贺御!”
贺佩玖从茶室出来,倚在门框,挑着眉梢看着下楼的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