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谋算就谋算好了,还敢谋算到主公身上,也不想想,他们如今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
霍嬗沉默不语,孙尚依旧在碎碎念,赵破奴在旁边不时的符合。
回到营房,霍嬗看着嘴巴停不下来的孙尚,直接拿起架子上的一把刀扔给他,指着外面说道:
“去,砍了他们!”
孙尚的面色瞬间就有些僵硬,他看了看手里的刀,试探着问道:
“这不好吧?”
霍嬗笑容平和的说道:
“哪儿不好?你不是对他们很有意见嘛,那就去杀了他们,本侯准了。”
赵破奴低着头不敢说话,孙尚也跪在了地上。
霍嬗沉默了一会以后喊道:
“来人,拖下去,二十军棍。”
孙尚抱抱拳,大声喊道:
“末将领罚。”
随后起身往外走去,霍嬗舔舔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呦,还挺硬的啊,那就再加二十。”
孙尚脚下一个趔趄,赵破奴连忙劝道:
“主公,是不是太多了。”
霍嬗看到没看他,淡淡说道:
“赵破奴,十军棍。”
赵破奴立马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
两人一同行礼离去,去领军棍。
等着两人离去,霍嬗这才气的一拍桌子。
他气的不是那些关系户,那些关系户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们也没犯错。
他们只是想和霍嬗拉拉关系而已,霍嬗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气的是孙尚这个他的亲卫大将给他们求情。
你别看他一直在骂,但是字里行间全都是维护,求情。
霍嬗本来是不想多管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生死与共的,有些感情很正常嘛。
没感情才不正常,霍嬗都与他们很有感情。
但有感情,不代表要收入麾下。
霍嬗都不准备管了,但主要是孙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完,把他给吵烦了。
打二十军棍,是对你一个亲卫大将给其他人求情的惩罚。
但霍嬗发现他还有点不服,那还能说什么,再加二十。
赵破奴求情,也打十棍。
这些事情都是小插曲,霍嬗每天忙的脚不着地的,哪儿有时间管这么多鸡毛蒜皮的事。
………
第二天一早,羽林营地除了两千多的战马,直接全空了,将士们回家的回家,前往长安潇洒的去长安潇洒。
羽林营地当中只有两百家在长安周边的将士,当做护卫,因为离家近,他们还得给霍嬗当一段时间的护卫。
那么早回家他们也没事干,等过几天霍嬗调些虎贲当做护卫再放他们离开。
羽林放假了,虎贲依旧在训练,以后也不会放假,等什么时候打了胜仗再说。
打了胜仗,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他们的新兵期才算是过了,不用这么每天操练了。
他们这两天每天都是热火朝天的,化羡慕嫉妒为动力,狠狠地操练着自己。
他们是和羽林的将士一同入军的,但人家羽林已经立下大功,封下爵位,拿着赏金富贵还乡了。
而他们依旧在营地里苦哈哈的操练,是个人心里都不平衡。
徐自为前两天因为虎贲情绪低落没办法,还跑来找了霍嬗一趟。
霍嬗一听,情绪低落?怎么会情绪低落呢?
训练量直接翻三倍,你再看他低不低落了。
果然,没过两天,一个个都开始叫苦连天了起来,低落的情绪一点都没了。
每天只有一个念头,坚持,训练完倒下就睡,还哪来的时间低落。
………
这两百羽林没离去,与他们同样一起没离去的,还有钟干、小李子也没有离开。
小李子是霍嬗在哪,他就在哪。
钟干是还有点事没安排完成。
至于其他人全走了,公孙敬声和卫家三小只以及曹宗他们也走了。
说起来,他们家就在长安城里,这三年却没有回过几次家,也是不容易。
至于赵破奴和孙尚两人,送回家养伤去了。
不然他们俩今天肯定会留下。
至于没干完的事,那就是那两千多马匹了。
人都走完了,马总要有人养吧!
所以霍嬗从公孙贺那儿要了一些太仆的养马人,今日正好过来,他们在这等一会。
霍嬗关上马厩和校场之间的唯一通道,然后带着人走出了营地,把营地大门关了起来。
随后来到马厩侧门外等着,等到太仆的人到来,霍嬗留给他们钥匙以后,才感叹了一句:
“此事总算是都处理完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