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惊恐的瞪着房门处。

当房门被推开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鲁琦尔左右手各自拖着一个人的手臂，脸上是阴森恐怖的笑意。

“来，看看你们还认不认识？”

他将右手边的人拖到了白清若的脚边，“这可是你忠心的奴婢，看看这血肉模糊的脸，就像一朵盛开的血红玫瑰，多么耀眼。”

白清若惊恐的瞪大眸子，地上气息微弱的人正是季雾。

她的腿只剩下森森白骨，从门口一直进来，地上有长长的血迹。

“你杀了她吧。”

鲁琦尔起身，嘴角噙笑的摇了摇头，“不不不，疼痛才能使人清醒，才能让她感受到还活着。”

“你作为她的主人，让她死似乎有些太残忍了？”

此时姜璃赫然发现，地上还有一人竟然是邱泽，是他的贴身侍从。

他的身上全是鞭伤，背部因为在地上拖着，早已擦得血肉模糊，但看起来是乎要比季雾好一些。

鲁琦尔端过来一杯酒，走到白清若身边，“喝下去，你会变得很安静。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这个人很善良。”

说着就捏住了她的下颚，将酒给灌了进去。

白清若感觉喉咙火烧火燎的疼，也仿佛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

“你……啊…”

话没有问出口，她就再也出不了声音了。

姜璃瞧见，吓得小便失禁。

鲁琦尔皱了皱眉，看着哗啦啦往地下淌的液体。

扇了扇鼻尖，“跟你人一样，骚得慌。”

姜璃哭丧着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嘤嘤道：“我错了，求你别毒哑我，我没有伤害过芸汐公主。”

鲁琦尔手上转动着匕首，吹了吹口哨，“尿完了吗？”

姜璃点了点头，“不、不用您费心的吹，我尿完了。”

菩萨保佑，千万别飞匕首过来。

鲁琦尔抬手手臂，手腕一转，匕首“嗖”的一下飞了过去。

就在姜璃以为命丧于此时，手腕一松，“扑通”一下掉在了地上。

反应过来的姜璃欣喜：果然，永远猜不到疯子下一步会做什么。

鲁琦尔蹲在地上，手指转了转，转向了白清若，“你将她送回公主府。”

话落，就朝他嘴里弹进去一颗药丸子。

“你给我吃的什么？”姜璃想要咳出来，可是已经下肚了。

鲁琦尔起身，负手而立，低沉慵懒道：“说了不该说的，你将成为又聋又哑之人，还会全身慢慢腐烂而亡，记住了。”

……

翌日。

鲁琦尔站在白芸汐的棺木前。

“这床太小了，芸汐怎么能睡这么小的床？”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将人抱出来。

半空中飘着的白芸汐有些激动，“对对对，我怎么能睡这么小的床？快把我抱出来，我还没完成任务，把原主埋掉我怎么办？”

守着的锦衣卫伸手拦住了鲁琦尔，“鲁质子，节哀顺变，公主需要入土为安。”

白芸汐张牙舞爪的去拍锦衣卫，“走开走开，入土哪里安了？那是等着腐烂变蛆蛆呀。”

都快急哭了，怎么拍都是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