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等她也完成了仪式,已经是封山村的人了,到时候再说什么也全都晚了。
果然,那边媒婆吞吞吐吐了一阵,总算是开口了。
“主……主人家要这么办,我也没办法呀……”
“村长人呢?”
薛妤琼冷着脸,张口质问。
媒婆下意识摇头,“我不知道啊。”
薛妤琼撇了她一眼,忽的抬了抬下巴。
“去把那门打开。”
媒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一块是禁闭的大门。
手上被牵制着,媒婆不得不按照她的说法做。
可谁知,她走过去用力将门一拉,那门却纹丝不动。
媒婆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手上拉门的力气更大了。
“怎,怎么回事,这门是坏了吗?”
她那慌张的神色引得旁边抱着公鸡的伙夫也有些着急了,连忙放下公鸡就走了过去。
“你让开,我来。”
伙夫撸了撸袖子,手上猛地一用力。
门照例半点没有要打开的迹象,那伙夫不信邪似的开始用力拍打着木门。
薛妤琼适时开口,“别敲了,他们从外头将门堵住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你们村长亲自请我们来村子里做喜事的!”
媒婆再也绷不住了,未知的恐慌让她嗓门愈发大。
薛妤琼微微勾起了唇角,“说话将就些,我可不是封山村的人,这场婚礼也不是我自愿嫁的。还有,你们在同意来帮忙之前,难道没听说封山村的名声?”
媒婆因为她的话,直接被噎住了。
这十里八乡不可能没人听说过封山村的诡异之处,却偏偏要往前来送人头,若不是贪财那就是贪图其他东西了。
“说到底,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再埋怨别人多少显得不礼貌呢。”
薛妤琼笑着,那笑传到媒婆眼底,让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们让开!我拿桌子撞开!”
伙夫咬牙切齿,明显怒气正盛,抱起其中一把长板凳就往木门上撞击。
薛妤琼推开几步,眸子转向别处。
心底开始寻思,这地方到底是在哪处。
边想着,她边抬脚就被羊皮糊住的窗户边去了,拿出匕首便划开了窗户边沿。
透过细小的缝隙,薛妤琼眯起眸子瞧出去。
窗户外头是黑漆漆的一片。
但那阵泥土混合着血液的腥臭却尤为明显。
就算只被划开这么一个小孔,薛妤琼也能够清楚的闻到。
而就在闻到那气味的瞬间。
某个念头瞬时从薛妤琼的脑海之中冒了头。
莫非……
她蹙着没有转头就问了句,“这房子是不是建在地下?”
虽然她记得清楚,来这里之时是不曾下楼梯的。
但架不住视线被挡住,那些人用了其他法子。
媒婆面色苍白,回忆了好半晌,这才迟疑的点头。
“好,好像是……那些人用铁索,把地板直接沉下来了……我当时仔细问过的,那村长还说这是他们村的习俗!”